一瞬间,只能听见从闵宴迟逼里传来的下流水声,在空旷的洞府内啧啧作响。

“嗯……嗬啊啊……”

“不要、不要舔那里……别……”

“凌宸,好奇怪啊,你、你别……别舔了……”

双性魔修白皙清逸的脸颊倏地浮起一层薄薄的绯红,他出声制止凌宸,可是那个伫候在他两腿之间的坏心男人却置若罔闻,像是没听见一样,将他的双腿掰得大开,继续故意舔弄着他的女逼。

他的屄心里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烫,像是烧熟煮沸了的开水,霸道地侵入到他的女穴当中,将双性人的穴眼儿舔得湿乎乎,整个小逼由里至外都被死对头的大舌浸润,如同一汪即将融化的春水。

凌宸的粗糙滚烫的舌头在他的嫩逼上转着圈儿地吮吸舔弄,敏感的阴蒂渐渐兴奋起来了,从包皮中露出红嫩的尖尖,然后再被凌宸含在嘴里,用舌尖裹着,色情下流地吸吮。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令人上瘾。

说实话,闵宴迟初夜的滋味并不是十分美妙。

凌宸这个冷血的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惜,用下面那根粗硬巨大的孽根狠狠破开了他的处女身子,从里至外都被占据,粉嫩紧窄的小逼被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捅了进来,操烂处女膜,龟头顶进子宫口。很痛,痛得他双眼恍惚,红舌吐出唇外,透明的口水与眼泪流了一脸。

但是……

比起他糟糕的初夜,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凌宸俯下身子,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的琼浆玉液一样,将他的骚蒂子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吮弄。

娇小软嫩的阴蒂本就敏感,被舔时就只有快感,屄心发麻,身子酥软,铺天盖地的舒爽快要将他淹没,无助的喘息呻吟声从嘴边倾泻而出,又骚又甜,像个放荡的婊子。

不对、情况不对……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乱了套。

他宁可凌宸打他,骂他,甚至是用那根肮脏的鸡巴捅进他的穴里,插进他的胞宫里,让他流血,让他疼。

那也比……

那也比这么舒服好。

“去死啊……别舔了、好难受,要化掉了……”

闵宴迟雪白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胡乱踢蹬,快感如潮,他招架不住。

被平生最厌恶的仇敌舔逼,这件事情只是稍微想想,他就难为情得想死,脸上的红晕如同火烧云般,从下巴尖一直蔓延到耳垂。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啊、啊啊——别舔了,哈啊、凌宸,你他妈的…狗杂种,畜生,别玩那里了——!”

闵宴迟仰着头,眼泪无助地流了下来。

很奇怪,他不是爱哭的人,但遇到凌宸之后,他好像总掉眼泪。之前是被扇逼,疼得掉眼泪。现在则是被舔逼,爽得落泪。

他像是即将生产的产妇,张着大腿,白皙的双腿岔得开开的,就连娇软的奶尖也淫乱地立了起来,乳头烂熟红艳,令人食欲大开,如同引人采撷的熟透浆果。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时不时哆嗦着抽搐几下。

而他的小逼,则是被男人强制性掰开,露出里面娇艳贪婪的肥软穴肉。

他不知道,其实他的逼很漂亮,又软又小,很惹人怜。

花唇被舔弄得绽开,殷红的阴核瑟缩着,温软穴肉上如同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膜,水光潋滟。

男人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吮着他穴里的汁液,舌头时而在他的阴蒂上打转,时而像是蛇一般,灵巧地钻进他的阴道里,狂乱地摆动,肏弄着紧致的肉壁。

“凌宸,贱人,我要杀了你、唔啊……杀了你……哦啊啊啊——!”

他终于受不了,极致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即将崩溃,眼泪再也忍不住,不受控地涌了出来,秾艳的脸被泪水打湿,狼狈极了。

他的腿被捆仙锁束缚住,越是乱踢便捆得越紧,只好破口大骂,试图用言语上的辱骂来缓解自己羞耻的快感。

在闵宴迟从前数十年的人生当中,因为他胯下的秘密,一直保持着淡泊寡欲,甚至不曾自读过。

因为他长了个女性才有的小逼。

这令闵宴迟对性事极其排斥与防备,凡事都万般小心翼翼,生怕让人发现了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将他制成采补修为的炉鼎。

他并没有直视过自己的欲望,哪怕这世间的双性人本就重欲,他也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在凌渊阁的藏经楼做下人时,他也凑巧看过几本春宫图。

修真界第一门派的藏书又多又杂,有那么几本淫秽春宫图并非怪事。

从那些书籍中,闵宴迟学到了不少东西。

事实上,他是知道的。他知道,只要稍微揉一揉自己下面的那个小豆子,自己就会很爽,很舒服。

不过,他没有亲手做过那种事情。

除了那天晚上。

那日深夜里,白日看淫书的荒唐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