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玉哥等诸将两侧相伴,他们派出了大批的斥候,去前面探听颁旨队伍的行程,现在他们要做的仅是等待李佑仁的到来而已。

不久,派出去的斥候陆续回来了,告知莫启哲说颁旨大队因为人数众多,还带了不少家属女眷,所以走的奇慢,要到达这片树林至少还要两天时间!

莫启哲听完很不痛快,还要过两天才能“快意恩仇”实在让他恼火,真恨不得现在就带兵一个冲锋打到肉人兄的面前,将他一刀砍成六七百截。

可就算他再急也没用,颁旨的队伍不进埋伏圈,骠骑军也就拿肉人兄没办法,要是真的冲出去开战,想那河北的地方官,必会立即报知皇太子知晓,到那时莫启哲想要砍人可就不易了,消息走漏,还不得惹出大麻烦啊!

当晚,骠骑军就在这片大树林里安营休息。黑暗之中,树林外面来了几个人,他们趴在地上向树林里观望。

看了一小会儿,其中一个人道:“吴大哥,你说他们能是那个颁旨的队伍吗?我瞧着怎么不象啊!”那个姓吴的也道:“是有点儿不象,可这附近也没别人啊!你不是探听清楚了吗,说二十里外那个镇子上驻扎着河南来的金兵,一路上敲锣打鼓的,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来接西夏皇太子的!”

这帮人其实就是那个破落的契丹部落的成员,他们今天从小山谷里跑了出来,打算劫持李佑仁。可是李佑仁没找到,却瞎猫碰着死老鼠的撞上了莫启哲他们。这群真正的绑匪心里还纳闷呢,这皇太子怎么带了这许多兵出来,而且穿得还古里古怪,不知他们是不是大脑有毛病。

吴行德问道:“能肯定这就是李佑仁的队伍?那赏给汴梁镇守使的礼物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见!”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事真是让人费解!”何亮出使劲儿扯着头发,好象如把头发扯下来,就能让他想明白一般。

吴行德想了想道:“这事一定要慎重,等明天天亮时咱们再下手吧,看清楚了再放迷药,免得抓错了人,还得惹祸上身!”

其他人一齐点头答应,站起身来,摸黑悄悄地向上风口走去。

一夜无话。

伸了一个懒腰,莫启哲醒过来了,在野外睡觉让他很不舒服,享福享惯了,突然间让他在树林里露营,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坐起身来,莫启哲简单地吃了点早点,便翻身上马,走出树林向远处观望。他问耶律玉哥道:“你估计他们明天能到吗?”

耶律玉哥摇头道:“不能,不是说他们带了不少家属女眷吗?可能会走的慢一些,真是莫名其妙,要赏启哲大哥你美女那倒也正常,可怎么把他们的家属也一并赏了过来,难道是怕美女们想念亲人?”

旁边的木合它尔摸了摸下巴,舔着嘴唇笑道:“说不定是怕美女们成天想家,所以哭哭泣泣的影响了美貌,让都元帅享用得不够舒爽,所以就把她们的爹妈也一并送了过来,这样就可以让她们安心地侍奉都元帅啦,而且也不影响美貌!”

曹天峰也在一旁色迷迷地点头道:“对,一定是这样!没想到那个金国皇帝还挺体贴人的,连这个都想到了!都元帅,反正你也有香宁公主了,这些美女再美也美不过她去,要不,你看”

木合它尔见曹天峰吞吞吐吐的,心里便有些着急,直截了当地就说道:“不如就赏几个给我们吧!我也不想多要,三个五个就行了!都元帅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身体比较强壮,这个美女如果少的话,可能受不了我的我的威猛,所以嘛为了美女的身体着想,还是多赏我几个吧!都元帅,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其实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好色,完全是为了别人着想的!”木合它尔脸不红不白地说道。

曹天峰和耶律玉哥等将军一齐点头,表示他们的情况和木合它尔相似,所以也应当多赏几个美女给他们这帮不好色的正人君子。

莫启哲环视了一圈他们,心道:“他奶奶的,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得张口管我要,我还没摆脱光棍儿的身份呢,你们就想着左搂右抱啦!哼,老子打一天光棍儿,你们就给我乖乖的陪着吧!”

耶律玉哥道:“其实说起美女,我觉得少妇更有味道”

这帮骠骑将军衣甲鲜明,神态严肃,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肮脏龌龊不堪,离远了别人会认为他们是一群正在开军事会议的将军,可要是离近了听他们说话,那就只能把他们当成是一群色中饿鬼了!

这时离骠骑将领们的不远处,正好有一帮人在偷窥着他们,正是吴行德那伙人。

吴行德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可以放迷药了,我敢说当中那人一定是西夏的皇太子,你看他穿的盔甲是多么的华丽,还有他身边的将军也都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这说明他们就是皇家侍卫。”

何亮出也道:“是啊,一定是西夏的皇太子!他那身衣服少说也值个几万两银子啊!”这时,在早晨阳光的照射下,莫启哲的麒麟铠反射出道道金光,他原来的那身麒麟铠在临安的时候坏了,现在这身盔甲是新打造的,他为了在香宁公主面前显得英武高贵一些,所以让工匠们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