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戈?她不会!

这下糗大了。

“这个舞,我不会。”她如是说道,耳畔舞曲轻轻奏起。

“我教你!”一把拉过她的手,搂过她纤细的腰,她猝不及防地落入他怀里。

据抬起绝美无瑕的眼眸望着居高临下的他,低沉的声音由胸腔传来“你只要跟着我的步子,就好。”

与司徒熏优雅的舞姿相比,她的动作显得十分的笨拙,好几次她都手忙脚乱的踩到他“对不起”

“没关系,再来!”他的大掌紧紧的抚在她的腰间,传来的温度给她些许的镇定。

扒探戈的舞步是极暧。昧的,两人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的,身体炽热的温度让司徒熏的血液瞬时升到了沸点。

而剑芯也无法平息那紊乱的心跳和急乱的呼吸,只能一步一步跟着他,她的世界此时此刻跟着他而旋转。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

“猪猪,妈咪好漂娘哦童童也想跟猪猪跳舞。”萧信看得入神,好几次为剑芯捏一把冷汗,这么高难度的舞,她怎能吃得消。

摇头,她又落入司徒熏的诡计里。

望这喃喃细语怀里矮小的童童,挑了挑眉“要等童童长大了才能跟叔叔跳舞。”

她抬起澄澈的大眸,玩弄着胖乎乎的手指头“为什么”

“因为那时童童就是真正的公主啦。”他揉着她丝滑的秀发。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望了望中央的妈咪和爹地,接着又问“猪猪,葛格说,妈咪要和孟猪猪结婚,以后就生活在一起了。”顿了顿又道“那童童可以跟爹地结婚吗?”

一旁的泽子和文骏汗颜!

泽子响起与童童一般轻柔的声音,这时带着些力道“不可以!”

童童不高兴的努着小嘴,望着萧信“那童童可以跟猪猪结婚吗?”无比期待他的回答。

萧信被童童突如其来的一句一下语塞,孩子就是孩子,那么纯真,攒开笑眼“等童童长大了,叔叔再告诉你。”

目光又专注在那两人的身上。

舞步一下急促如钢,一下轻柔如水,她好似掌握住了节奏。

“你的伤好了吗?”还是心心念着他的伤。

那夜里,她偷偷的在病房门口看他,他都知道。

她的关心让他心里一喜,掌上的力度又加紧几分“你还是很关心我的不是吗?芯儿,别骗自己了!”

剑芯匆匆避开他炙热的眼神,垂下眼眸,言辞闪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底印着淡淡睫毛的影子,还有一丝抹不去的哀伤“你忍心让我孤独终老?”

忽的,她抬起水漾的大眼,语塞。

她的不忍心,他看到了。

“我已经忘了司徒熏,以后我的世界不会再有这三个字。”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已经有家室了,她不相信安以柔会如此绝情。

其实这句话在司徒熏看来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但他还是生起了薄怒“你真狠心!”女人要是铁石心肠起来,你怎么也呕不过她。

“拉紧我的手!”还没领会到他的意思,司徒熏在她腰间轻轻一推将她旋转出去,她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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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紧接着反手将她漂亮的拉回强壮有力的臂弯中。

她的手臂被他反扣在腰后,整个身体悬靠在他的手臂上,只有支脚撑地。

他一脸惬意的正俯视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剑芯“那我就孤独终老,我不怕!”

她紊乱的心跳骤然停下,愣怔看着他出神,她怕!她怕的要命!她不要他这样!

脚下一滑,惊惶的觉得身子往下掉时,被司徒熏的猿臂及时捞回,他的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温暖如流的气息瞬时窜入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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