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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心兰在一阵接一阵的摇晃中醒来。
远的缓的摇晃,是马车的行进。近的剧烈的摇晃,是爹爹在自己身下tian带动着她身t的迎合。
果然,爹爹没有食言,他在吃自己的xia0x,自己的确被爹爹t1an着xia0x醒来。也不知道他t1an了多久,舌头塞在自己的xia0x里,一顶一顶地做着活塞运动。
这滋味,昨日心兰已尝试过,仍是痒痒麻麻,感触无法形容。哪怕不到达顶点,一直只是这般温温存存舒服着,也是人间至乐。
想是这么想,xia0x却还是一缩一缩着,将爹爹的舌头x1得更紧了。
“嗯嗯啊啊爹爹”爽得狠了,心兰和着身t摇晃的节奏,一浪一浪地ngjiao着。
廖一剑打nv儿一醒来便已察觉,先时顾忌着让nv儿多睡会儿,t1an得柔和。
这会儿再不顾忌,将舌头从xia0x中ch0u出。没成想被nv儿的xr0ux1得太紧,意识到他要离开般下了力气绞紧着挽留,微微带了点力道才挣脱,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好一个活泼泼的y1ngdang小nxue1。
廖一剑被这声细响撩得心头火热,身下的ji8直挺挺充血膨胀。这些天他刻意忽略这孽根,除了最开始顶过心兰腿心一回,之后被nv儿握过一二回。他的乖宝得不到彻底满足,他也打定主意令这根东西得不到发泄。
他的乖宝怕是不会领情,若他把这想法说与她知晓,只怕她会歪着她漂亮到极致的头颅,不解地问他为何要忍。
廖一剑就着舌尖顶着x口的姿势,将nv儿的y缝掰得更大,张开舌面,由x口向上,一路t1an过细小的尿口和y蒂,t1an上肥美的小yqiu。而后又用舌底面往下原路t1an回。
他将舌面压低,对着nv儿的xia0x深深t1an舐。将这朵娇花t1an得shsh滑滑,如被狂风吹、暴雨打,歪歪扭扭,零落飘摇。
“爹爹爹好舒服t1an得兰儿好舒服好喜欢,兰儿好欢喜再用力”心兰被快乐的热cha0冲击得七荤八素,晃着身子,发丝散乱,ngjiao不停。
乖宝欢喜就好。nv儿欢喜,便是治愈他暗黑内心的良药。廖一剑在心底叹息。
舌上的动作却越发狂放,时而用舌面的粗糙颗粒摩擦nv儿的ygao,时而g起舌尖去t1an舐腿心的g0u壑。
直到nv儿xia0x开始紧缩,yshui越流越多,他集中火力,进攻顶端的小y蒂,令nv儿在前所未有的癫狂中,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了大gu大gu的yye。
过了好一会儿,心兰才缓过神来。
“啊——”她被爹爹抱坐着,回味着方才的快慰,长呼了口气。
青葱般的手指拨弄着爹爹的喉结,无意识玩耍着。才没两下,便被爹爹捉住了手,拉在他x前,她又扒拉着爹爹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耍着。
想着爹爹这么长、这么漂亮有力的手指,cha着自己的xia0x,也是很美的事。
“爹爹,荷包带着没?”
心兰昨夜在客栈住宿时,指挥着n妈丫鬟,准备做荷包的各项用具,赶制出来个荷包。
廖一剑想到丫鬟夏芜问她为何做荷包,做荷包送给何人的情形。
这天真的小nv儿掀着眼帘子瞄他,甜甜蜜蜜、毫不遮掩地说,当然是送给她心ai的爹爹。
他自是如饮蜜浆,甜至心坎。
在场另二人就神se各异了。那丫鬟夏芜理所当然,并不觉异样。只那n妈郭氏,眼皮直跳。
只怕是已将他父nv二人这些天的变化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今日他已交代廖七去找她说道说道,倒也无甚忧心,迟早是会知道的。心兰如此单纯,贴身的人得多替她提点和掩护。
“戴着。”廖一剑拿出挂在颈项上的荷包,给心兰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乖宝,到了你姑母家,能演出原来做父nv的样子吗?”他调笑着说,并不是很有信心nv儿能做到。
“爹爹放心吧,兰儿只是小,又不是傻。”心兰仍绞着爹爹的手指玩,睁圆眼瞪着她爹爹,像是生气他看低了她的智慧。
“兰儿当然不傻,兰儿是率真。演不出来也无所谓,爹爹会替你兜着,无非是让你姑母担点心,受点气。这世上别的人与我父nv,说到底,g系也不大。”廖一剑轻笑着说。
“哈——让姑母担心受气,还是爹爹的本事更大,姑母只会夸兰儿乖巧可人ai”
父nv二人轻快地打趣嬉闹中,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越来越近。
傍晚时分,廖家车队停在扬州城花园巷杜园大门前。
廖一剑将心兰抱下马车,待到父nv二人立定站稳,杜家一众人已等候多时,迎了上来。
为首的是杜家的夫人、廖一剑的家姐廖一梅,她三十九岁,有着廖家人共同的修长瘦削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