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的呼吸吹拂在龟头上。

她帮阗资撸起肉棒,手速又快又狠。

阗资挺起腰,马眼不断流出爱液,女人似的。

他也吸舔地更卖力,她的蜜汁流也流不完,弄得他脸上全是水。

“啊呃呃呃……”胡笳撅起屁股,狠狠压着阗资,她快高潮了,眼睛都有些要翻上去。

阗资被她压得有些窒息,身上却生出一种边缘性的快感,口舌反而动得更快,甚至用上手指来插胡笳的穴口。她真紧,阗资只能伸进一只手指。他刮着她的肉壁,想象自己在用肉棒插她。

和胡笳做爱,一定很爽。

阗资忍不住地做起和胡笳的白日幻梦。

身体受着剧烈的快感。

胡笳和阗资都仿若在云端。

胡笳闭着眼睛,身上都出了薄薄一层汗。

终于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像海浪一样朝胡笳打来,浪花飞溅,几乎都要打在她脸上。

胡笳抽搐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眼睛里憋着泪水,叫床的声音都带上脆弱的鼻音。阗资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他紧紧抱着胡笳,用力地托着她,口舌飞速地搅动。

胡笳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树叶,漂亮的眼睛淌下泪水,下面也喷出蜜汁。

她高潮了。

身体紧绷起来,心却一片柔软。

欲望之上,胡笳手上发泄地玩弄阗资,指甲刮擦过柱身。

阗资快射了,嘴巴却依然不停讨好着她,继续舔弄,舌头玩弄她的蜜豆,用力地吸。

胡笳咿咿呀呀叫着,高潮了第二次,第三次,阗资心里生出满足感,至少在床上,胡笳是喜欢他的,她的快感甚至受他掌握。

他和她之间是平等的。

又被阗资逼着高潮了一次。

胡笳爽到都有些失神,她哆嗦着,想逃开阗资。

高潮过的阴蒂实在太敏感了,碰一碰就让她不由自主地抖。

阗资一把按住她,还拍了下胡笳的臀肉,舌头又挑逗性地舔了下她。

“……水流的这么多,你不想要吗?”阗资声音沙哑,“胡笳,我能让你更舒服。”

胡笳忽然有些后悔惹上阗资了。但她不肯认输,在床上输给阗资就太丢人了,她故意凶阗资说:“谁让你说话了?有这个废话的功夫还不如好好给我舔!”

阗资反而轻轻地笑了声。

果然,男人到了床上都会变坏。

阗资让胡笳高潮了四次。

胡笳不认输,手紧紧地撸着阗资的肉棒,把玩他饱满的果实。

“鸡巴怎么这么大?贱死了!天生就是给女人操的……小骚狗昨天肯定偷偷玩鸡巴了,射了多少?两颗蛋都有点瘪掉……啊嗯嗯……”胡笳兴奋地骚话连篇,爽了还用指甲尖刮弄阗资的马眼,“嘴巴不许停,用舌头插我,唔唔唔唔,插烂我……”

两个人最后一起高潮。

阗资从胡笳身下退出来,俊脸上都是她的水。

他的劲腰不断往上抬,鸡巴高高翘着,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胡笳愣了会,没躲过去。

阗资的精液溅到她的嘴边,猩香的味道。

“恶心死了!”胡笳从阗资身上起来,骂着他,“怎么还射我脸上——”

有趣的是,胡笳满腔的怒火在对上他表情的刹那,鬼使神差地消失了大半。

阗资躺在下面,眼神直白又依恋地看着胡笳。

他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

他爱她。

阗资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他慢慢抬起头,舔掉了胡笳嘴角的精液,咽了下去。

漂亮的香槟色房间里,一场性事刚消,情色的气味淡淡地弥散,似香水。

胡笳懒呼呼地靠在阗资身上,头抵在他颈弯。她告诉自己,她是累了,不是因为心动。所以她才慵懒地纵容阗资扶摸她的肩背,任由他温柔地亲吻自己的额头。

她是累了。

事后,阗资抱她去洗澡。

在浴室里,胡笳把阗资脱了个精光,让他帮自己打泡沫。

胡笳紧紧地盯着阗资的肉棒,嘴里嬉笑着说:“只许看,不许硬哦——”

沐浴乳一涂上去,她的身体就香蜜蜜的,阗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避开了她的胸。

胡笳皱眉,一把把他的手拽过去,放在她圆翘的椒乳上。

“真是个傻子,奶子不用洗么?”她逗他。

阗资手刚放上去,就像是被烫了下。

他试着摸了摸,她这里饱满得像是水球,又白腻得像是两堆奶油。

胡笳满意地看着阗资。

“眼睛都看直了,上次在游泳馆就想摸了吧?”

胡笳笑着看他,“今天奖励你摸奶,等你对我再好一点,我就让你吃。”

再好一点,是到什么时候?阗资搂着她,舍不得让她痛,只肯用手轻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