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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总会比我有用。”
林思鲸却猛地站起来。
“程牧，难道现在你也厌烦我了吗？你以前说过的，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只要我需要你，你就会一直在！”林思鲸哭得有些歇斯底里，“为什么所有人都背刺了我，就连你也这样！”
程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思鲸，你冷静一点。”
他看着她说：“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总不能二十四小时把你守着，我……有我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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