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抿了抿唇,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他面前。

明明她在上,他淡淡仰视着她,可她依然觉得自己很低、很低。

“祁律师是你安排的吧?”祝鸢道,“他帮我分析了许多,真的很谢谢池少。”

池景行挑眉,“是吗,所以那件事解决了?”

祝鸢轻轻摇头,“除非贺屿撤诉,否则即便愿意赔钱,对方也不一定愿意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