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祝鸢敲响了总统套房的门。

门没有反应,祝鸢也不急,就站在那儿安静地等着,眼神注视着黑漆一片的猫眼。

就如同池景行幽暗的眼神。

终于,门开了。

池景行站在门后,微微歪着头,额前漆黑的碎发还沾着一点水珠,眼眸黑沉沉的,薄唇微微抿着,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祝小姐有何贵干?”

他咬重了那个“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