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税务司于是就这么初步的成立了,但是朱由校知道暴风雨已经不远了,他们还用老思想来看待这个京城税务司,却不知道,朱由校花了每年一百一十万两银子的代价,从户部的手里拿到了京城的税收权,怎么可能会选择吃亏呢。

就好像你花了一百一十万两银子承包了一个生意,肯定是有赚头你才会愿意啊。

等到京城的人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税务机构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狂的。

不过到时候为时已晚了。

站在寒风中已经十几个时辰了的朝臣们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了似的,皇上自从派人送来一锅姜汤之后就再也没理会过他们,任由他们在这里站着。

突然的他们有些后悔了,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要理解错误,不是这件事做错了,而是地点选错了,奉天门是皇上上朝的地方,这里只有宫廷侍卫,应该选在宫门外才对啊,引得士子共鸣,百姓认同。

于是有的大臣心里开始泛起了小九九。

只见一位大臣突然的手撑脑袋,原地旋转半圈:“啊!不行了,下官头疼如裂开一般。”然后白眼一翻往地上一倒。

还有的直接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发起了羊癫疯。

更有甚至抱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于是原本安静的奉天门顿时热闹非凡,一个个大臣倒在地上开始了他们的表演,不然还能怎么办,好好的“示威”皇上又不在乎,在这里岂不是和傻子无异,还是走人吧,留点颜面少受点苦,你看这不是本官不坚持下去,而是是在是身体抱恙啊,惭愧惭愧。

于是守在这里的大汗将军两人一个的,把这些大臣都给抬着送到了门外等着的家人处。

送上马车这些大臣们顿时变得不一样了,马车里面准备了热汤还有一些吃食。

他们一见抬着他们出来的大汉将军离去,立马的病疫全无,一手吃食一手热汤的就往嘴里塞,全然没有了平时细嚼慢咽斯斯文文的样子,那真叫一个饿死鬼附身啊。

朱由校得知此消息露出一个轻蔑的笑,这些人就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对付这些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们,随便他们闹腾去,闹腾闹腾他们自己就撑不住了。

正当这些大臣们想要先歇息两天修养修养身体的时候,宫里面传出来一则消息让他们大惊失色。

皇上竟然要改税制,这可是天大的祸事啊,当年先帝改税制,派出太监做税监可是搞得民不聊生,今儿皇上又要动税制,这不是要重蹈覆辙吗,老天爷啊,如此昏庸之君,你为何当初不把他给收走啊!

不过当圣旨下达之后他们却感觉好像事情还没那么糟。

这次的税改也就涉及京畿地区,而且先从京城开始,其他地方还没有波及,这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不过这么大事情为什么没有经过群臣的议政就下旨了,这岂不是把满朝文武当成了摆设,下次上朝的时候一定要向皇上讨个说法才是。

他们嘴上吵归吵闹归闹,但是也无力改变这京城税务司开牙的事实,圣旨已经从内阁出来了,他们再去反对也是迟了。

自古以来这收税的官可是个肥差,所以他们对这个打起了注意。

一时间京城各个派系的人马都活动了起来,他们在考虑究竟如何才能拿到这个京城税务司的司长一职,正三品的大员啊,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小人物,这可是相当于一部侍郎的高官了。

城北一处大宅内院的书房内,周延儒和钱谦益还有曹思诚在一起喝茶。

“两位非我等不努力,而是皇上是铁了心的要继续下去支持魏忠贤搞下去啊。”曹思诚面色有些为难的说道。

曹思诚说的是魏忠贤的事情,皇上不松开他也没办法。

周延儒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不急,不急那阉狗马上要在河南栽一个跟斗了,且看这事过去之后皇上还能再这么装聋作哑下去吗?”

“我等已经在河南布好了局,就等着那阉狗进去了,只要他一进去我们就来一个痛打落水狗,当时候还望曹大人多多费心啊。”钱谦益笑着说道。

“大事?是何大事?”曹思诚看着两人疑惑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想必再过些时日曹大人便会在京城有所听闻的。“钱谦益神秘一笑道。

“曹公,您看这京城税务司应当如何?”周延儒问道。

“老夫觉得既然大势不可改,那就只能顺应皇上。”曹思诚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周延儒点点头:“曹公说的在理,我们倒是对这个税务司的司长有兴趣,不知道曹公可否相助一二?”

”老夫敢不从命吗。“曹思诚现在最大的把柄被这些人握在手里,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同意罢了。

“曹大人这话有些严重了,我们与曹大人一直都是朋友,对朋友我们可是非常的重视的,贵公子现在说不定这个时候正在那秦淮河游玩,曹大人无需挂念。”钱谦益笑着说道。

“希望你们说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