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明拦腰抱起林暮,手臂上满是因为用力桎梏住挣扎的林暮而凸起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得如此狰狞又触目惊心。

男人身高腿长,几步走到了卧室门前,一脚踹开了虚掩的门,将林暮丢到了床上。

林暮脑袋撞到柔软的床垫上,他撑起自己,不可置信地看着关上门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向他走来的陆司明。

上半身裸露的男人宽肩窄背,覆盖着层精心锻炼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肌肉,最让林暮害怕的是两条幽深人鱼线尽头,被纯黑色子弹头内裤包裹着的,几乎将布料撑破的硬挺器物。

他想上我。

这个认知让林暮紧张多时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崩裂,他从宽大的双人床尾爬到床头,又被陆司明扣着脚踝拖了回去。

林暮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这么觉得陆司明可怕过。

身材高大的超过190的男人几乎将他整个人笼在身下,他避无可避,只能求着陆司明早点清醒。

对方身上浓重的酒味在他刚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现在近距离接触,熏得林暮差点没吐出来。

他小声地可怜地叫着男人,试图唤醒男人本就不多的亲情:“哥我是林暮啊你清醒点。”

“我是你的弟弟,林暮。”

陆司明压在林暮身上,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那不断开合的两瓣唇,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俯身堵住了林暮叽叽喳喳的嘴。

林暮脑子一下子宕机了,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根滚烫的带着酒味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几乎塞满了他的口腔,在内里乱搅一通。

他尝到了满嘴的苦涩。

他舌头向后躲避着,不让陆司明碰到。

陆司明皱着眉头吻了一会,觉得还不够深,抬手扣住林暮的后脑,用力按向自己,舌尖舔到了舌根,夺走了对方所有的空气。

愉悦的信号在体内飞快地流窜着,像是膨胀到极点的气球,薄薄的塑胶皮套裂开了个针脚大小的孔,积郁在里面的气体就顺着那个小孔不断地往外排气。

看不到洞口,但能感受到那股气流不断地向外漏,清清凉凉的,让他不由自主地长舒了口气。

很舒服。

虽然还是胀,但已经有了可以发泄的地方。

林暮被陆司明进入的时候疼得眼前阵阵发黑。

男人那根远超常人的阴茎青筋贲张狰狞可怖,才吃进去半根林暮就已经到了极限,像条脱水的鱼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着,对方还在往里塞,深得林暮一阵一阵干呕,拼命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太深了出去疼啊疼!”

这种反抗无能,被男人强暴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雪青泽强上的时候。

他本就委屈。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被一个两个公的强上。

那看似有效的自我调节,实则治标不治本的委屈一瞬间全爆发了出来。

他在陆司明野蛮的入侵中哭出声。

但即便到了这种场合,他还是舍不得怪爱慕自己的雪青泽,他抽抽噎噎,想大声骂身上这个强暴亲弟弟的畜生,可他又不敢,怕被陆司明报复。

——他从来没有反抗过陆家,就像是六年前陆盛强行改了他的大学专业一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他的人生,所有的憋屈苦闷他只能咬着牙一个人默默地忍受。

不会有人真的在意他的想法,他不过是陆家消遣时候养的一只宠物,林月笙是,他也是。

从前是林月笙代替他承受了所有来自陆盛的伤害,现在他要学会自己舔舐陆司明留在自己的身上的伤口。

还好,还好,他还有雪青泽。

他咬着嘴唇咽下所有的痛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落,津湿了大片的枕头。

青泽。

青泽。

青泽。

林暮在心底不间断叫着青泽的名字,好像这能提供给他挨过这场酷刑的能量一样。

他紧紧闭着眼,咬着牙,想象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是雪青泽,好让自己好受些。

可后穴火辣辣的疼痛又让他根本无法自欺欺人。

雪青泽从不会让他这么疼,就算是第一次被青泽强上,也没今晚那么疼。

对不起,青泽。

我不该拿你跟陆司明比较。

林暮意识不清醒地,颤巍巍抬手虚握了一下,原本会主动贴上来的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扣着他的手脖,毫不留情地按到了他的头顶,没有丝毫温情。

借酒发疯是一个男人最好的遮羞布,从他叫蔡伯把陆林暮叫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兴奋地指尖都在颤抖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被蛇操还能叫得那么浪,为什么一条蛇会想着去操人。

一定是因为他这个流着小三血的私生子弟弟天生的狐媚技能了得,勾得冷情冷血的蛇王都忘我操他,跟他那个妈林月笙一样。

他想试试,尝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