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和雪青泽在一起的日子平平淡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做自己的事,蛇缠在他身边陪着,偶尔用尾巴给他递一下东西。

林暮也不会觉得无聊,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以前精力最旺盛好奇心最重的童年时代都一个人安静地过来了,现在就更别提了。

有蛇陪着他,他有能说话的对象便很开心了。

虽然蛇并不一定都能听得懂,但他也能看出来雪青泽一直在努力听懂他的话。

——不过雪青泽听不懂的时候会歪着头看他,别提多可爱了。

——当然这条色蛇也有坏心思的时候,会装听不懂。比如做某事的时候,都说轻点慢点了,他还往死里动,好多次把他操到翻白眼差点晕过去。

林暮脸上一热,看了眼趴在自己肩头吐信的雪青泽。

这就够了。

林暮自我感觉是一个很容易知足的人。他这样的生活说不定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不用为生计奔波,养只宠物,共度余生。

虽然这宠物老想操他。

林暮的思绪时不时歪到某事上,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动不动就想开黄腔。

雪青泽正昏昏欲睡,天日渐凉,生物的本能让他开始精神不济,老想睡觉。他又感知到人类骤然加速的心跳,他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人类,接收到对方的眼神。

雪青泽心里叹了口气。

他的这个人类伴侣,又菜又爱交配。

但他不拆穿他。

我真是个好伴侣。

雪青泽扭动了下身体:“嘶嘶。”进屋交配,外面冷,会着凉。

感受到抵在自己腰上的硬物,林暮无语:“你怎么天天想这事儿,都快立冬了,还有发情期呢?”

打死林暮他都不承认,这大半年无节制下来,他的肾要跟不上了。

“精力真好。”林暮嘀嘀咕咕地,抱着蛇一路小跑回了屋。

他可不想再野战了,刺激是刺激的,爽是爽的,但也是真的心慌慌。

深秋的夜晚风已经有几分凛冽,林暮关上门,精神抖擞地打了个冷颤,他侧头看向昂着头看着自己的雪青泽:“冷吗?”

雪青泽凑过去蹭了蹭林暮的下巴,冰凉的蛇鳞刮过皮肤,林暮捉住他的蛇头用掌心捂了会,弯着眉眼双手捧着蛇首来回搓了几把,搓得雪青泽蛇脑发蒙,呆呆傻傻地看着人类。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林暮笑出声,去浴室飞快地洗漱清理了一下,就抱着蛇钻进了被窝。

雪青泽还记得林暮在外面跟他求交配的事,绝对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

紫色大蛇给自己脑子里还在甩锅呢,身体上自己蠕动着压在了林暮身上,蛇腹下的鳞片已经张开。

腿间抵着两根微凉湿润的硬物,林暮双腿夹紧,夹住了那两根作祟的孽根:“青泽,你好色,怎么总想这种事。”

紫色大蛇嘶嘶地探出头来,摸索着贴上林暮的唇。

林暮紧闭着唇不让雪青泽进去,故意逗弄那条色蛇,等蛇委屈得泪汪汪的才张嘴主动含住信子勾动。

寂静的寒冷的秋夜里,被窝没一会就热了起来。

人类男子趴伏在床上,身下垫着层层蛇身,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腿间夹着条粗大的蛇尾,湿漉漉的水将结合处搅和得一塌糊涂。

林暮出了身细汗,热得将被子掀到腰腹,手也伸到身下,跟随着雪青泽顶弄的频率抚慰自己。

入秋后的色蛇做是要做的,但比春天发情期那种操了这顿没下顿的做法温柔了许多。

后穴大张着,艳红糜烂地含着粉色的蛇茎,肠道被反反复复地侵入,力道恰到好处地摩擦过前列腺,舒服得林暮觉得自己都要化了。他眯着眼,感受体内涓涓细流般的快感,是种别样的做爱体会。

当然,那条色蛇的技术也越来越好就是了,摸透了他的敏感点,有几次直接把他操射,神智都飞了出去,从高潮落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蛇操坏了。

那条色蛇还在不停地嘶嘶嘶。

林暮莫名从里面听出来他得意的意味,好气又好笑。

林暮正入神享受着,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起先他还以为是幻觉,但有人叫他,他想装死也装不了了。

“暮少爷,在吗,陆总有事找您。”

陆司明?

林暮瞬间精神了,他找我什么事?他八百年不找我。

似乎被门外的人打扰到,雪青泽不满人类在交配的时候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使坏地对着贪婪吮吸着他的那块软肉碾了几下。

林暮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啊嗯”

“暮少爷?”

林暮手伸到身后,垫在自己的屁股上,阻止雪青泽的动作,转头用唇语对他说:“先别动。”

然后他才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我在,怎么了?”

“陆总叫您过去。”

“好,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