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们一路走来,手上染的血还少吗?

&esp;&esp;他冷冷地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朕毁了国公府,便如今不治国公府的罪,他也不再是参天大树,无法为朕遮风挡雨,干脆便都毁了吧。”

&esp;&esp;翁宝轻声道:“奴才明白了,奴才这便去传谕。”

&esp;&esp;“这御书房大门锁上,所有供词不必再呈报,让丞相去处理吧。”

&esp;&esp;“是!”翁宝转身而出。

&esp;&esp;外头的天,是沉沉的,翁宝定了定,又垂下了眸子,这一切在陛下看来,十分突然。

&esp;&esp;但是他翁宝不觉得突然,从陛下想弑父那一刻起,有些事情便是已经注定了。

&esp;&esp;不需要太上皇在背后运筹帷幄,萧王府里不养着任何一个人闲人,他们的目的明确,从国公府到陛下,他们一直都在谋算。

&esp;&esp;旁观者清,有些事情身份掺和进去了,但心没掺和进去,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esp;&esp;翁宝到了凤仪宫,进殿见了皇后。

&esp;&esp;他先传了口谕,“陛下有令,着皇后彻查宁妃一案,涉案的一干人等,依照宫规与燕律处理,不必再禀。”

&esp;&esp;皇后微微颌首,“领旨!”

&esp;&esp;国公夫人那些推搪之词到底也说不下去了,身子一软直直晕了过去晴姑姑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人把她拖出去,先送回国公府,要处置,也不是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