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至少暂时无后顾之忧,只怕扰攘下去,会被人深挖出这段事来。

&esp;&esp;他沉下眸子,半晌又问道:“去过吴府吗?”

&esp;&esp;“昨日去过,大学士受了打击,绝食了。”

&esp;&esp;景昌帝拍着桌子,青筋显出,“他是想以死来逼迫朕。”

&esp;&esp;少渊沉声道:“臣弟认为陛下给他一个公道,尽快把事情平息了。”

&esp;&esp;“朕今日已经赏赐下去,他还要如何?”景昌帝冷冷地道。

&esp;&esp;“他要的不是赏赐,陛下明白的。”在吴大学士的事情上,少渊还是愿意跟他多说几句的。

&esp;&esp;他不希望吴大学士真的出事。

&esp;&esp;景昌帝绷着脸没说话,如果他是太上皇那样的地位,自然愿意道歉。

&esp;&esp;因为满朝归心,道歉也只是彰显贤名。

&esp;&esp;可他不是,他道歉只能证明在朝中他没有君权,甚至连打一个臣子都要被无限放大。

&esp;&esp;这多大点事?至于吗?

&esp;&esp;想到这里景昌帝心里头就烦躁得很,转了话题问道:“若能重启谈判,你打算派谁人去?”

&esp;&esp;少渊道:“四皇子,秦风。”

&esp;&esp;“他?”景昌帝有些意外,本以为他会叫老大去的,“他合适么?朕觉得他十分木讷。”

&esp;&esp;但其实老大也无用窝囊,他的儿子就没一个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