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瞧着她的脸色,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esp;&esp;唉,但怎么办呢?私下里头收贵一些么?

&esp;&esp;之前也试过稍稍溢价,但心里不安啊,药价是一条红线,一旦越过就像面前悬着一双手铐,迟早要把她送进去似的。

&esp;&esp;而且,也总防着辛夷会知道,辛夷在这上面特别较真。

&esp;&esp;回府的时候,锦书也不禁问吴文澜,“你觉得我收的药费太便宜么?”

&esp;&esp;吴文澜想了一下,“那是相对来说的,对贵族人家,这药费自然是便宜的很,如今各大家族里头,没少吃药的,有病的吃药,没病的也吃药。”

&esp;&esp;“但若是对一般百姓家里头来说,一个月几千文的药费还是挺多的,若是贫寒些的,大抵也吃不起。”

&esp;&esp;她望着锦书,再问道:“婶婶会给百姓治病吗?”

&esp;&esp;“会。”

&esp;&esp;“如果您不是因人而异来收费,那么也就没什么便宜或者昂贵一说,这本身就是这药物的价值,好比我祖父吃的六味丸,是三十文,卖与任何人都是这个价格。”

&esp;&esp;她说完,觉得有些冒犯,嗫嚅找补了句,“我就是胡说的,如果说得不对,婶婶不要见怪。”

&esp;&esp;锦书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说得很对,药本身就是这个价钱,不能因人而异,贫贱富贵,只要是吃同一种药,那么就应该是同一个价格。”

&esp;&esp;吴文澜见婶婶没有见怪,笑着松了口气。

&esp;&esp;遂把锦书去了恭房时候,与襄王妃说的话告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