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觉得自己等不到这一天。

他轻声对喻年说,“我知道我的念头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是很可怕的,因为我还以为李伟成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我没有办法不这样想。”

这对于喻年这种在温暖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大概是不可想象的。

其实他大可以不用说起自己的阴暗面,就像以前一样,百般隐瞒,维护起自己在喻年心中的形象。

可他还是说了。

喻年的呼吸声在车内听着有些重。

他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祈妄的脖颈,在祈妄的脖颈上有一道经年的伤疤,很长,像要把喉咙割裂。

当年他跟祈妄遇见的时候,这条疤就在祈妄的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