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炔咬了咬牙,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给了林昭惜几人,其实他一直都知道闫渃和闫凛对自己释放的善意,但因为宁晴的原因,他一直都在刻意远离他们,他怕争斗到最后,他会一时心软,从而下不了手。

而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而事情的起因也正如墨姐姐所说的出自于她的妒忌,仅仅就因为我是男子,而闫渃是女子,她就动了杀心,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的,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闫炔的拳头被他捏的嘎嘎作响,而林昭惜也从来没想过劝他,在她看来‘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是个废话,在外人看来没什么,但对当事人来说那是永远都消磨不了的痛楚,将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那你就该更加努力了。”

林昭惜张了张口,随后将房间里剩余的魔蛊虫如法炮製的都抓了出来,确保房间里一隻都没有遗漏这才让他们进来。

看着这些有些蔫吧的魔蛊虫,林昭惜并没有第一时间消灭他们,而是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瓷瓶将它们放了进去。

虽然现在没什么用,但万一能派上用场呢,就是不知道母虫是不是在宁晴身上。

“对了,你们出去跟踪谁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等几人都坐了下来,墨雪率先挑起了话题。

“我和骨郁还是去跟踪闫熵了,他果然是和我二姐在密谋什么,好像是关于我大哥闫哲的。”

闫炔也将自己和骨郁见到的事情娓娓道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但同时又有些复杂。

会一会

在闫炔的印象中,大哥闫哲对他还算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在明面上给他难堪,甚至还给了他不少的帮助,因此,对于闫哲,闫炔还是有着很深的好感的。

而相比于闫熵和闫洢,闫炔就没那么好的印象了,虽然他们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们不经意的动作和眼神让他感觉非常的不适。

可能是这样的感觉,给了闫炔先入为主的错觉,认为闫熵和闫洢大多是在针对自己,而闫哲则没那么多坏心思。

因此在听到闫熵和闫洢在计划阻止闫哲争夺皇位的时候,他也下意识想要为闫哲辩驳,或者是下意识站在了闫哲的那一方。

但等他回过神来,他立马甩掉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凭什么这些人可以对皇位有所觊觎,而他不行了,为什么非要站队,他自己就不能一个队么。

“你的意思是闫哲要将你父皇拉下来?你父皇不行了?”

林昭惜挑了挑眉,相比于人族,魔族的寿命更长,实力更是不可小觑。

而身为魔界之主的魔神,实力更是深不可测,而且现在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拉下马呢。

而这些,这些皇子肯定也是知道的,他们不傻,如果说这样闫哲还这么自信的话,那肯定是魔神出了什么事情让他觉得有机可乘了,不然,他们这些最高才不过魔尊的皇子,怎么可能有胆子这么做呢。

“啊?我也不太明白。”

闫炔一时间没理解林昭惜的意思,不过想了想也缓了过来。

林昭惜看了眼闫炔,感觉挺久没见了,对方是沉稳一点了,试探性的问了问,“你是不是和你大哥闫哲关系比较好啊?”

闫炔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说你的‘巡天’很可能是他拿走的,你……”

林昭惜并没有把话说全,因为她知道闫炔能理解她想说的意思。

既然‘巡天’很可能是闫哲拿走的,那么也就是说,闫炔的那些手下也很有可能是出自他的手。

因此,闫炔现在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他自己和闫哲的关系了,是真的如表面上那样友好,还是就只是逢场作戏,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而已。

“你们是听闫渃还是宁晴说的?”

闫炔勉强扯开一抹嘴角,对于闫哲还是有着一丝希望的,他希望对方是真心对自己的,但现在看来他这仅存的一点希望也要荡然无存了。

“是闫凛说的,当时我和阿雪都要准备离开了,他突然就提起了这个话题,不过在他们看来房间里就他们一家子,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存在,因此,他不可能是演给我们看的。”

林昭惜知道闫炔在想什么,因此给他分析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没有在怀疑你们,我只是有些不敢接受。”

闫炔低垂着眼眸,嗓音低沉,毕竟他和闫哲也友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当他想开了之后也发现了他们之间相处的小问题,只是他当时因为缺少朋友而下意识忽略了,现在才慢慢浮上心头。

“我知道,你能自己想通就最好了,毕竟在你眼里你和闫哲关系还挺好,不能接受也是很正常的,但只要不影响你对事情的判断就行。”

林昭惜知道自己的话闫炔这是听进去了,要是对方没听进去那她也没有办法,只是最后的一切都要他自己去承担罢了。

“其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