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虽然闻不到,知道有也可以。

但现在都快没有了。

烦躁节节攀升,似乎连颈后腺体都受到情绪影响,莫名微微发疼。

这时候,崔少轩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

“学长,你和边首席关系那么好,那应该很了解他吧。”

……这话问的。

将思绪收拢,白祁略微减缓步速,扶了扶军帽帽檐,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似乎对这种弱智问题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