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澈醒来时,发现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干净清爽,如果不是后穴残留的感觉,似乎就是个无异于以往的普通早晨。

昨天做了很多次,澈累得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一夜无梦。

太阳从窗边斜照进来,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间,不知不觉睡了那么久,闹钟也没响,原本今天早上有英文课的。

澈转身想要爬起来,却感到身体酸痛得不行,彷佛要散架一样,他「嘶」了一声,倒回了床上。

他这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和爸爸之间激烈的性事,翻云覆雨将床单都弄乱了。

他默了一会儿,又缩进被子里盖住头,又过了一会儿,当他再次想要爬起来时,有个人走进了房间。

「澈少爷,您醒了啊。」

是平时来煮饭和打扫的钟点工,一个年轻女孩,好像是叫雅里拉。

「蓝先生要我今天早上来照顾你,说今天的英文课移到了下午,早上请先休息吧。」

雅里拉为人温和,但这时候澈觉得他的温和与以往稍微有一点不一样⋯⋯怎么说呢?没有恶意的玩味?

雅里拉:「蓝先生说你的芭蕾老师有教你怎么拉筋,你先自己拉一拉吧,拉不到的地方我等一下来帮你按。」

「谢谢。」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像被砂纸模过。

雅里拉将手上的温水杯和一个药膏放在床头,道:「药膏是抹后面的,蓝先生说请你一定要记得抹。」

啊,这个人一定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澈心想。

被一个外人知道这件事感觉特难为情,澈点了点头不去看他。

房门关上了,澈自己拉筋,拉腹部、腰部、双腿,他喜欢拉筋,虽然练芭蕾第一堂课撕腿很恐怖,但是后面几堂课也没那么痛了,肌肉练的很酸的时候,拉筋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将双腿张开到一百八十度,上半身往下压,为了能够压得更低,他调整了一下骨盆的角度,睪丸被压在身下,从后方探头出来。

拉完筋,他把那杯水喝光了,嗓音恢復了一半。

他拿起那管药膏端详了一下,想起昨夜的疯狂,想起那些激烈的性事,脸上又烧了起来。

他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身上依旧穿着一件衬衫。

他手挤了一点药膏,穿过胯下伸到下面去,穴口因过度摩擦有点红肿,他将药膏抹上去,有种清凉清凉的感觉。

第一次这样摸自己的肛门,有点敏感,有点痒。

不知怎么的,他有点好奇,就一个地方抹了好久的药后,又想到穴里面⋯⋯是不是也要抹到啊?

昨夜被捅的感觉还残留着,穴口还柔软着,藉着药膏的润滑,澈的手指很轻易地就伸了进去。

今天身体里并没有塞任何东西,他像是在探索身体,自己的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手指被软肉圈住吸吮,感觉很奇妙。

于是他就这样抹了半小时的药膏,只是将一点手指放入穴内,并没有碰到任何舒服的地方,但却有点欲罢不能。

澈感觉自己在做的事情很羞耻,反正房间里又没人,就比平常要大胆了一点,殊不知床后面的镜头正记录着这一切,并如实传送影像到蓝澈的手机里,蓝澈此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得津津有味。

⋯⋯

下午的英文课,澈一直心不在焉的,他查了一下,得知另一个词叫「做爱」,他的脑中不断回放昨晚和爸爸⋯⋯做爱的场景,男人身上的热度,撞击的力道,他被压在下面狠狠进入⋯⋯

他破天荒地开始觉得后穴空虚,一个下午不停地收缩后穴。

晚上男人回到家,两人在玄关亲吻,然后一起吃晚餐。

男人感觉到澈的话比平时少很多,还不停地偷瞄他,脸蛋红噗噗,羞涩可爱,男人心中瞭然,却不主动提昨天的事。

晚上两人各自回房间,澈洗完澡,定定地坐在床上,盯着房门,想着今天爸爸会不会过来,或许下一秒房门就打开了,男人就会穿着浴袍进来,结实的胸微露,宽阔的肩膀窄窄的腰,那男性象征的器官早已充血勃发,立正敬礼就要提枪上阵,把人射得落花流水⋯⋯

打住!幻象这种事情⋯⋯成何体统?!

门依旧没有开,只有在床上正经危坐陷入幻想的男孩。

他收缩着后穴,彷佛身体深处有一群神经一直到昨天才正式被唤醒,急需要刺激好感觉这个世界中未知的元素,确认这个器官存在的意义。

十一点了,他关灯躺在床上,他想男人大概是不会来了,他缩在被子里难以平静。

终于他忍不下去,爬起来拉开衣柜旁边的柜子。

那柜子跟衣柜一样大,配置上却像书柜一样一层一层的,但澈又觉得奇怪,因为每一层的高度都不一样,从十五公分高的到四十公分高的都有,四十公分高的在最上面,想是方便拿东西。

但是若这柜子是用来放书的,不管是十五公分还是四公分都很离谱,澈实在想不到为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