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寺庙回来有两三天了,李青禾心里却记挂着寺庙里的和尚。神秘的来历,清俊的长相还有那天身后强健有力的x膛以及丝丝缕缕的檀香都成了盘绕她心间的结。

这天,李青禾的大哥难得有时间回府,家里叫厨子好好摆了一桌。二哥朝中有事不回,三哥忙着做生意,桌上就剩李氏夫妇和家里的老大和老幺。老大稳重,在军中养成习惯,吃饭不疾不徐。李老爷看着日益稳健的儿子心中感慨万千。

多年前来京中,原是因为逃难,那时候还没有李青禾,自己带着夫人儿子和几个包袱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无依无靠。夜晚只能借宿郊外的破庙。后来他凭着在老家的酿酒手艺,在客栈里谋了一份生计,才能够租一间瓦房,让自己的妻儿有个落脚的地方。

大儿子青峰长到十七岁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送他去书塾。他在老家发灾之前原是读过书的,只是这两年逃难耽误了学业。晚上李父把去书塾的事跟儿子说了,李青峰却不愿意去,他说他不去念书,他想去参军。

许是觉得儿子有自己的想法,志不在朝廷,他平时也ai舞bang弄棍的,加上当时的征兵制度b较松散,使了点银子就把人送进去了。送完了老大,再问老二,老二对念书没有意见。李父就准备把儿子送到京城的书塾,可是一了解到念书要交的束修,就叫他发了愁。京城不b他们老家乡野之地,对学生的天资有要求不说,束修更是贵了几倍。积攒了两年的工钱用在平时的吃穿用度上,加上给大儿从军送礼,已经剩的不是很多。

夜晚李父坐在床头睡不着觉,熬的眼睛发疼,李母见了心里不是滋味,知道他忧心儿子们的前程。他顺了顺丈夫的脊背,温声说,李郎,不如我们自己酿酒拿出去卖吧,若卖的好,说不定不出几日青云的束修就有着落了。

“胡说什么,京城的生意是那么好做的麽”李父心里清楚,自己和妻儿来时一穷二白,是掌柜好心给了他一份酿酒的差事,才能让他一家在这京中有稳定的生活。且不说情义,自己酿酒也不是什么容易事,酿酒用的原料要花费一笔钱,稻谷发酵要一个周期,还有客源等等等等,都要考虑。李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李郎,不如我明日去书私塾一趟,求那先生宽限我们一些时间,先让青云进去念书,你白天在客栈帮工,晚上在家再做些鲜酿酒,都在写男nv主啪啪啪

自上次围猎过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期间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趁他领队巡逻的时候假装路过时对上两眼,就是在他随庞将军入g0ng的时候,她躲在屏风后边偷偷看他。

公主每次心痒痒想去找他,心里又忿忿不平,明明上次撩拨人的是他,凭什么老要她去找他。不去,一次也不去。

李青峰不是不想她,反之,他想她想的狠了,晚上就攥着她的帕子,回味着她的味道。

他是平民,没有正经由头,怎么好入g0ng见公主。贸然相间,反而容易落人口实。堂堂大夏的公主怎能因他一届莽夫而叫人诟病。

他计划着等自己位阶高一点,再跟将军说这个事,让将军替自己求情。

这日,公主一时间不知道什么原因,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

一个人撑着半边脸趴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的。

别的侍nv看不懂,又怕惹公主不高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到了樊儿这儿,心里门清。自从上次围猎,她就察觉出不对劲。公主时常叫她给她打掩护,然后就消失好长一段时间,而且她好几次她撞见公主和李统领眉来眼去的。

平日里还会盯着杯子碗筷什么的痴痴地笑。樊儿更加确定了,公主不说,但是她心里又把握,公主是已经t0ng破那层窗户纸了。

围猎回g0ng已经近两月,公主哪里都去不了,做什么事情都是jg神恹恹的。她这是得病了,得的相思病。

见公主突然支起头,拿了盘子里放的橘子剥来吃。吃着吃着竟埋怨起橘子里的籽来。一瞬间又不高兴了,把橘子皮扔的桌子上都是。旁边伺候的g0ngnv大气都不敢出。

再不去管她,恐怕她又要嫌桌子有四只腿了。

樊儿上前去给她收拾。

“公主,再怎么着也不能拿橘子撒气啊,这就是一si物,被您吃还要被您嫌弃,橘子多冤哪。”

“谁让它生这么多籽的,害本公主心情烦躁。”

“好了公主,怕真正让您烦躁的另有其人吧。”

樊儿都看出来了,算了什么事也瞒不住她,但是她又不能承认,直接说了岂不太丢面子了。她可是堂堂公主,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烦躁不安。

见公主也没反驳,她就知道吮气儿这招有效。凑到她旁边悄悄地说

“公主,既然他进不来,您就出去呗,和上次一样,我替您打掩护。”

她不是没想过,但是上次出去就差点被发现,她不敢冒这个险了。

“你说的轻巧,万一被发现了,我连这寝殿门都要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