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巫师?你们说话啊?”

“”

“朕就不懂了,世界这么大,为何你们一定要在朕的皇宫里挖出一个大洞来去寻找什么地府难道这是什么扭曲的心里癖好么?”

犬戎祭祀:“”

“还有,能不能商量商量,以后你们工作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朕从床上拉起来,这样每天晚上毒看着你们几位的脸,朕已经连续几个白天都在做噩梦了!”

说话间,乾皇毫无形象的坐在一道石阶上,看着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后,就唏嘘忙碌的犬戎祭祀们,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头疼!

也不知是否是语言不够通顺,还是这几个犬戎祭祀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个大乾的皇帝陛下,这几位自打来到南瞻部洲之后,一共只和他说过不到五句话。

见面问候,诉说任务,选择地点,抽掉物资,叫他起床。

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乾皇觉得自己养的鹦鹉都比这几位犬戎祭祀会说的话语要多。

心中的不约只能以这种吐槽的方式发泄,乾皇还是一个心里有谱的,知道以他的身份不好去得罪这几位和凌霄宗有着密切关系的犬戎祭祀,对方既然选择在他的皇宫里去挖掘什么地府定界,眼下他这个皇帝还是配合一下才好。

至于对方能不能做到,在挖掘的时候又会不会碰到一些出乎预料的‘脏东西’?

乾皇对此十分忧心。

要知道,按照古理来讲,如皇宫这般有着巨大意义象征的地方,实际上地底下一般都是在镇压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就像当年盛京之下,镇压这一条半成品的龙脉,汴梁城下镇压着一位人间大魔,长安城中差不多也该有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待着人来挖掘?

坐在台阶上,乾皇看着庭院四周空空如也的院子,再看看这几位正拎着几根‘铁签’在庭院内一顿乱七八糟鬼画符的所谓犬戎祭祀,打心眼里在位他们几个祝福。

‘挖吧、挖吧,就在朕这皇宫里,你们就是挖出一个沉睡千年的天仙魔骸来,朕都不觉得意外。

要么挖出来一个自古以来就诞生的大僵尸?

又或者是什么被掩盖在历史之中的洪荒凶兽?

嗤嗤,朕这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好端端的,为啥总想着地底下会冒出来点什么,然后一口把这些犬戎的祭祀给吞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乾坤叫有深意的望了一眼似是挖掘到了什么,正发出欣喜喊叫声的某位犬戎祭祀。

‘这就挖到了么?朕是不是该躲一下?要不然待会打起来,牵连到朕又该如何?

算了算了,就在这皇宫里面,朕就算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里,乾皇站起身来,指着那位正‘喜出望外’的犬戎祭祀高声道:“几位,不知可否听朕一言?”

众犬戎祭祀回头看他。

乾皇见此,清了清嗓子:“咳咳咳,那个什么,听朕一句话,你们要是现在停下手来赶紧跑的话,想来还能留得一条性命来。”

众犬戎祭祀:“???”

心下怀疑这位乾皇是不是疯了,想了想后,觉得今天心情好,忙了几日后,终于挖到了地府定界的事物,几位祭祀决定不去理会他,继续挖才是正道理。

然后,被人无视的乾皇痛苦的低下了头。

“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这个皇帝当的肯定顺利不了。

果然,我说什么来着?

刚登记那天,就被一群大臣告知,说那位不曾来觐见我的东海伯爵惹不起,那是我大乾国的财神爷,让我供着他。

好不容易登记了,坐上了皇帝的位置,没几天的功夫,又有人来向我高密,说朝中群臣都在暗中和一些武林门派不清不楚,朕这个皇帝若是不找个够硬的靠山,说不得用不了几天就给别人推翻了。

你说,朕的靠山不就是你们中州之人么?怎么你们这么厉害,还偏偏没人把你们当一回事儿?

在接下来,有人向朕推荐,有人劝朕加入,有人好言相劝,甚至还有人当面逼迫朕必须加入

你们说说,朕这个皇帝,怎么当的就这么难啊?”

把话说到最后乾皇的话音忽然转冷,给人一种十分阴森,听起来让人背后发凉。

“所以啊,为了不被他们给蛊惑,为了能继续一心一意的为你们中州的那些仙长效力,朕一个狠心,就把他们都埋进了这花园里了啊”

乾皇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正巧赶上其中一位犬戎祭祀吧一颗半风干状态的人头从地底挖出来。

而随着乾皇的话音落下,那颗正被犬戎祭祀拿在手中的人头,睁开了眼。

绿油油的瞳孔在黑夜中散发着幽光,且以一种不似人类的神态,冷冰冰的注视着面前这几位把它挖出来的犬戎祭祀。

而也就在这时,犬戎祭祀脸上的惊喜转换为了惊恐,他们看向地底这颗被挖出来的人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