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继母蓝氏私下与她说:“别看你爹这样,实则已经有松口的意思了,只是正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以下台,再等等吧。”

印歌也怕他们父子真的决裂,左右文非命去了锦阳与她还有照应,等过上一年半载彼此冷静下来,或许真有转机也说不定。

文非命打算离京的事情谭苏叶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一个下过雨的朦胧早上,尚在迷蒙中的谭苏叶听到艾香不时倒腾的动静,起来看到她打包好的包袱,不太清醒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姑娘你起啦!”艾香一脸的兴奋,“公子说已经备好了去锦阳的车马,姑娘起了就可以动身了。”

谭苏叶愣住,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清醒着。

文非命推门进来,带着雨霁初晴的一抹阳光,看着谭苏叶尚在恍惚之中,近前勾了勾她的发丝,“你不是说以我的才能在哪里都能大展拳脚,既如此也不拘在此处。”

谭苏叶看着他温和浓厚的眉眼,反对的话咽了回去。握着她指尖的手掌温暖而柔软,已经足够驱散她所有的不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