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运动。他垂着眼睫,微张的嘴唇间吐着气,很适合叼一根烟,但戚怀英觉得此刻提出要他抽烟显得很奇怪,便只是盯着。

“盯着我看做什么……”

“想你在床上抽烟的样子会很性感。”

“会把床点燃。”想象了一下做着做着床忽然着火,两人光着屁股滚下床找水和灭火器的样子,杨白忍不住笑了。

他把这个幻想告诉给戚怀英听,戚怀英也勾起嘴角笑了一笑,说道:“那只好抽别的烟了。”

“嗯……什么烟?”

戚怀英的手握住杨白前头的性器。杨白的尺寸要比寻常人大一点,长相也十分干净斯文,颜色和他的肤色一般浅淡,龟头是漂亮的粉色。戚怀英的手指堵在他的尿口磨了磨,很快就听到杨白低喘一声,指腹随即被染湿了。

杨白低头看向握住自己性器的手,这只手宽而大,有着坚硬的指节,适合拿着珍贵的钢笔签字,适合拿起漂亮的茶杯饮茶,适合做很多高雅的事情,但此刻却放在他的性器上为他爱抚,且只为他一人,这让杨白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特殊感,像是被偏袒的小孩。

戚怀英只是握着轻轻套弄,主要还是靠杨白骑着他的性器前后摇摆时能与掌心摩擦获取快感,杨白向前挺胯时,那根性器也重重挤入戚怀英的掌心,戚怀英会在他顶入时加大握力,仿佛紧紧吸裹住他一般,在杨白往后退时又会握紧拳心摩擦他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就让杨白前头湿漉漉地吐着清液,滴滴答答落了戚怀英腹上一片透明黏腻的湿滑。

“哼嗯……嗯……”

杨白动作愈发熟练,快感也源源不断地涌入俩人的大脑。戚怀英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低声道:“动快点,宝宝。”

“啊……”杨白呻吟了一声,夹紧了肠壁里那撑得涨满的性器,被戚怀英的声音和话语刺激得有些头脑发晕,“嗯、嗯……”

到最后高潮前的时刻,戚怀英也忍不住向上挺腰,将性器深深嵌入杨白体内。杨白浑身肌肉绷紧,大腿死死夹住戚怀英的腰部浑身哆嗦个不停,在体内被滚烫的精液灌满的同时,前边的性器也一跳一跳地喷精,因为许久没做,精液颜色近乎乳白、十分粘稠,一股连着一股喷了近三分钟才算是交完了货。杨白累得趴在戚怀英身上,也不管那些精液又抹在了自己身上,只是失神地喘气。

洗完澡后重新干爽起来的身体倒在柔软的床上,杨白与戚怀英并肩躺着,有些昏昏欲睡。戚怀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他耳侧的头发,忽然问道:“今天和你妈吵架了?”

杨白过了几秒应了:“嗯。也不算吵架,我没想和她吵架。”

他的语气有些疲惫,“我们总是说不上几句话就莫名其妙上火,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话反倒不自在。”

“你和她关系不好?”戚怀英问。

“小时候她经常打我骂我,所以我对她没什么……感情。”

“打你?”戚怀英蹙起眉头,脑海里浮现出那女人典雅温婉的模样,像是怀旧电影里文青最爱描述的那类白月光,“我看她不像是这样的人。”

“她确实不是这样的人,但那段时间——说来话长,也不太光彩。”

“和我说说吧,”戚怀英指尖点了点他的脸颊,“我想知道。”

“其实在我七岁之前,我们家还有父亲,但那个男人其实已经结婚了……我妈怀着我妹,回家就要和别人结婚,她不肯回去,来到一个陌生的小县城打工。”

“那段时间她压力很大。不能和家人诉苦也没有朋友,情绪一上头就会打我。”

“大多数时候用衣架抽,衣架变形了不顺手就用扫把或棍子,最疼的一次是屁股连着大腿都看不清原来的肤色,走不了路只能躺在床上。没力气打我的时候就让我罚跪,不吃饭就饿着。”

杨白感觉到戚怀英搂着他的力度紧了一些,“她经常生气,打麻将输钱、同事说的话踩了她的痛点、或者是我走在家里没穿拖鞋,都能被抓起来打一顿。”

“不过杨露五岁后她就不怎么动手了,通常都是动嘴。但我还是害怕,一直想逃出去,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

戚怀英侧过身将他抱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手掌在他背上轻抚,像是无声的安慰。杨白低低笑了一声:“我长大后就没再哭过。可能泪水在小时候就哭光了。”

戚怀英抬起他的脸,与他接了个吻。过去的事情对他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也不需要迟来的安慰,但杨白还是闭上眼,放松地接受着戚怀英给的安抚。一吻完毕,杨白的手指擦过戚怀英的嘴唇,抹去上面的水光,“七岁之前的日子我还是过得很快乐的。”

“那个男人经常带我和我妈出去玩。我们去码头坐船看海,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一起去大商城里看电影逛街,我多看了一眼的玩具他都会买给我,冰柜里有一层专门放给我买的雪糕,我妈只许我每天吃一根,但他会在晚上偷偷再拿一根给我吃。”

杨白的声音轻轻的,如数家珍:“我妈那时候也很好,她长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