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你们的判断力。你们连这是一场平局都看不出来,真是一群大脑萎缩的可怜虫。”

尽管拿破仑七世和瘟疫之主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没有人质疑尼布甲尼撒的判断。偌大的观景大厅里一片死寂,只有三维立体投影仪嗡嗡运转的声音在温热的空气中回响。

“算了,我累了。”

众人抬起了头。

拜蒙低声道:“王……”

尼布甲尼撒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今天来就是要宣布一件事情,这个位置,我已经坐的太久,是时候把它让出来了……”

华利弗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虚影穿过了椅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急切的说道:“王!您不能丢下我们不管!”

巴巴托斯也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王,别开这种玩笑。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也许您觉得我们做的不够好,您可以责骂我们,但不能放弃我们!两百年了,从我的曾祖父开始,我们巴巴托斯家族就跟随您东征西战,无论荣耀和困厄我们历代巴巴托斯都坚定的站在您的身边,请不要说这种话,伤害一个忠诚骑士的心。”停顿了一下,巴巴托斯将右手放在心脏上方高喊,“晨星万岁!”

“晨星万岁”的呐喊响彻整个大厅。

呐喊声停歇之后尼布甲尼撒似乎依旧无动于衷,他只是挥手示意华利弗和巴巴托斯都坐下来。

坐在尼布甲尼撒右手边第一个的拜蒙沉声说:“王!很明显,世界将迎来最混乱的时代,没有了您,黑死病就是大海中的独木舟,下一秒就会被风浪掀翻,沉入海底,您不能在这个时候松开船舵,弃船而去。”

尼布甲尼撒扭头看了眼投影,拿破仑七世追着瘟疫之主在巴黎市区肆掠,两个人将整个巴黎搅的天翻地覆,那些历史的遗迹如同沙滩上的城堡,纷纷凋谢。他凝视着圣奥古斯丁教堂上的十字架倒下,神像摔落地面,低声说:“我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是时候选出新的继位者……”

“王!请您再考虑考虑……”巴巴托斯双手撑着桌子再次站了起来。

“是啊!王,再考虑一下吧!”

众人均大声附合。

尼布甲尼撒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容置疑的说道:“关于我让位的讨论到此为止。至于我的神将之位,我会传给……”

大厅里又一次陷入了一种叫人心惊肉跳的寂静之中,所有的鸟嘴大夫都紧紧的盯着安坐于主位的尼布甲尼撒。

尼布甲尼撒环顾了一下众人,淡淡的说道:“……下次召开伊甸园会议时,能够拿到瘟疫之主的医生。”

这个决定有点石破天惊,尽管鸟嘴大夫们知道“瘟疫之主”对于“黑死病”来说意义非凡,可把神将之位传给能够拿到“瘟疫之主”的医生,也有点过于儿戏。

尤其是对于不在欧罗巴的魔神,这几乎就把他们排除在外了。就算下次“伊甸园会议”尚有四年,可谁要先拿到了“瘟疫之主”在藏起来,继承神将的优势就会大到不可想象。

“王!这不合规矩!按道理来说新王应该由我们‘七十二魔神’投票产生,您可以指定接班人,我们能够投票否决。”拜蒙敲了敲桌子,沉声抗议。对于势力范围在米国的拜蒙来说,尼布甲尼撒的决定无疑是晴天霹雳。

尼布甲尼撒若无其事的说:“我就是规矩。”

众人面面相觑,隔了好一会,坐在巴尔身旁的鸟嘴医生才开口说道:“王,我的家族,历经艰辛,冒尽风险,帮助您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为此,我的家族牺牲了无数的人,贡献了数不清的利益,可现在,我看不到您对我们家族的尊重。”

“哦!亚斯塔禄,我知道你前不久才登上了《时代杂志》,西装革履,在你纽约的顶层办公室对记者大谈你的生意,大谈你的慈善事业,大谈你在华尔街的投资,所有人对你交口称赞。不像你的父亲只会在《花花公子》上左拥右抱,每天夜里在派对和夜场花天酒地。那个时候我和巴尔、拜蒙、阿斯莫德还有你的父亲一起去脱衣舞夜总会喝的酩酊大醉。”尼布甲尼撒挥手打了个响指,“来点音乐!”(亚斯塔禄:七十二魔神排名第二十九,至上四柱之一)

大厅里响起了节奏明快的钢琴声,一个醇厚的黑人女声轻声哼唱如夜色中的小花从中盛开,纸醉金迷的钢琴和萨克斯风的声音吹响了八十年代爵士韵律。

(bg——《st ti》drizabone)

尼布甲尼撒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他拍着巴掌应和着音乐的节拍,大喊道:“来!一起来,我们好久没有热闹一下了!”

说完尼布甲尼撒就自顾自的跟着音乐开始摇摆,他穿着一袭纹着金边的黑袍,头戴精美绝伦的荆棘皇冠,在音乐声中肆无忌惮的扭动着身体,看上去十分滑稽,但没有人敢笑。

坐在左边第一位的巴尔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推开椅子面朝着尼布甲尼撒开始跳猫王的经典舞步,骷髅戒指的两个黑宝石眼睛在灯光下闪耀着迷蒙的光晕,他“哈哈”大笑:“嘿!这样才痛快……就是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