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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因的武器是凌月逍特地令人打造的一把峨眉刺,平日里插在青丝中极不显眼,却又小巧漂亮,素因用起来十分的顺手,两根峨眉刺随着素因出手陡然猛涨了几分。

银光乍现,猛然闯进屋里的两个人显然没有料到素因会对他们出手,躲得十分狼狈。但反应的很快,二对一,素因也明显的处于了下风。

金不换眉头皱了皱,虽然这几天素因的做法让他很不高兴,但是素因是凌月逍的人,他们这么做不是打凌月逍的脸面吗?金不换身形略动,却被凭空伸出来的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握住了手腕,金不换讶然,凌月逍却是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

两个人又端坐如初,凌月逍静静的看着身前交战的几人,眼睛微微眯了眯,没有素因吩咐外面人的都只是紧张的盯着房间内,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里除了素因还有一个他们十分畏惧的大老板。

凌月逍面上和善和慵懒,但是每当她眯起眼睛时,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都会令人产生莫名的恐惧,甚至是畏惧。

“素因!”月沧和月洺多是防御,他们本就来的着急,又没想到素因竟然培养了一批毫不逊色自己的暗卫队的卫探,两个人吃了个闷亏。

闻言素因眉梢略挑,手下却是丝毫一点都没有放松,平日里这两个人总是高自己一截,但是现在自己真正的主子在了,她要告诉他们,她与他们都是平等的。

月沧因为有所顾忌节节后退,月洺却是极其精明趁机上前制住了素因,“素因。自己人!”

一句自己人,素因也不好在装作听不到,而且主子在这里,只好停下手来。

凌月逍好笑的看了看这兄弟俩,莫不是真以为素因没认出他们来,如果说刚刚进门的时候未认出,但是一交手也该认出来了。

金不换打量着凌月逍,见她丝毫没有因为手下人在自己跟前放纵而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的越发的灿烂了,令他的心里莫名的打了个咕咚。

被月洺制住。素因面上无光,冷哼一声,“还不快放开。这深更半夜的闯我的花纤楼做什么?”

月洺陡然松手,素因险些摔到在地上,一双水墨一样的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都打完了吗?”月逍薄唇微动,明明极其平静的声音却令人听得寒芒入骨。

月沧和月洺一惊,就连身侧的素因也有些惊慌的跪了下来。素因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尽管凌月逍一直说她们是合作关系,但是她素因却丝毫不敢托大,更不敢这般想。

“主子!”月沧和月洺如预料中的见到了凌月逍,但这等诡异的气氛中却是丝毫没有喜悦之情,心中有一根弦。绷得紧紧,似乎一碰便会断。

白玉般的手指玩味的转了一下手里的御风耳,然后是一下一下的敲在椅背上。“你们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果然凌月逍此话一出,月沧、月洺乃至是素因都身子绷直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主子,今夜都怪我,是我太担心主子了。才撺掇月沧大哥来一探个究竟的。”月洺上前挪了一步,笔直的跪在凌月逍面前。眼里带着几分不屈。他素来是个风流不羁的性子,这般模样确实少见,“家主失踪以后,月家所有弟兄都失去了主心骨,所以才会……这么莽撞,也是想早些安心!”

凌月逍却是静静的听他讲完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是先看了金不换一眼,金不换会意的递给了她一盏灵茶,凌月逍纤白的手指微动,那盏茶却是嘭的砸在了他的身前,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所有的人都屏息的时刻却是异常的清晰。

“错了便是错了,还想狡辩!”凌月逍摩裟着手里的血红的御耳,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看在月沧几人的眼中却是惊涛骇浪,凌月逍的本事他们是见识过的,不说别的,就仅仅修为来说,只要她一个不乐意就可以将他们碾碎,但是她偏偏不会如此做,她所做的便是让人求不得。

月沧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属下知错!”

“错在何处?”凌月逍冷声问道。

月沧和月洺俱是一愣,就连素因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月沧和月洺明明是担忧凌月逍,这也有错吗?

凌月逍淡淡的瞥了身下的几人一眼,“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擅作主张、擅离职守,敷衍塞责,主心骨?我看你们是相当有主见,怎么,当我这个主子死的?还是你们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月沧和月洺身子一颤,今日之事他们确实有些疏忽,但是花纤楼的事情一传出来,他们也都是一惊,担心会给月家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可也没到了凌月逍所说的地步啊,“属下知错,恳请主子惩罚,我等二人虽对月家说不上什么丰功伟绩,也只有一颗真心再此,主子若不信,便取了去吧!”

说着月沧闭上了眼睛,月洺一惊,明明今晚上的事情是他挑唆的,他从未觉得这会对月家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尽管早想到凌月逍不肯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能是有什么些什么事情。

“真的要我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