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椎祁几度张嘴又几度闭嘴,反复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艰难而认真地说,“我给你机会离了我,喻兼而。”

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很干很痒,很难受,像塞了一团干燥的棉花,又像是吞了一把粗糙的沙砾。心也很难受。

但他得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