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新婚夫妻,欲行周公之礼。

他伸手搂抱她,亲吻她,缓缓脱下她的衣服。

她身上带着股香气,很淡的幽香气味。

她肌肤柔软细腻,身形纤细削瘦,却不会干瘪,而是软若无骨的感觉。

她的声线柔和悦耳,娇声细语,尤其是在情事上,特别惹人怜惜。

她怕羞,俯趴在床上,不敢面对他,哪怕一片黑暗,视线不明的情况下,谁也瞧不见谁。

她对未知的情况,感到畏惧,被他力道弄疼了,也不敢阻止他,只是发出娇吟喘息声。

他仿佛听不得她的声音,像是在欺负楚楚可怜的小猫崽,于心不忍,于是捂住她的唇,不让她出声。

木板床摇晃摆动,一下急促,一下轻缓。

她的呻吟也是,一会急得像是要哭出来了,一会又娇媚柔软,低吟诱人。

她被他翻过身子,与他面对面,被他俯压搂抱。

她的双腿大张,私处敞开的姿势,令她感到万分羞耻。

幸好是在黑暗里,不然她放不开,无法做出这举动。

他用唇瓣堵住她呻吟不止的唇,与她唇舌纠缠。

他的胯下之物,蛮横强势地进入她体内,越进越深,越进越快,要把她操到喘不过气来了。

他中途停下来歇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

她一出声,就是哽咽泣音,可把她委屈到不行了。

他温柔给她喂水,因为黑暗中见不着,他摸索找到水杯,自己喝一口,再找到她的唇,俯身喂水给她。

她连喝叁口,还想喝第四口,他却不喂她了,而是俯身含吮她的唇,把她压回床上,巨物粗根又挺进她体内,抽插进出。

当他把精液射进她体内时,她心想,终于解脱了。

母亲教导她人事,说当男人那玩意射出精来,这事就结束了。

因为他行事温柔,她没感觉撕裂痛楚,却也没觉得欢愉。

她觉得这事,就单纯是肉体摩擦,无趣得很。

她只觉得体内被撑胀不适,还有乳头被咬得酥麻胀肿,并无其他感想。

他那玩意还肿着,没消下去,所以他还在她体内律动,过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她踌躇想要让他下床去打水。

他们在床上弄出一身汗,黏腻不舒服。

她正想着怎么开口,就听见他问道:“新婚第一夜,一般都要几次?”

她怔了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说:“我听你大舅说,在你们当地习俗,新婚之夜要长长久久,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明白,你知道吗?”

她茫然道:“不知道,没人跟我提这个。”

也是,谁会和一个未经世事的女人提这事呢!怕是她母亲,也不好向她提及这习俗。

万一女婿的体力不行,这样贸然提出来,那岂不是伤了女婿的面子,新婚夫妻相处起来尴尬?

也不知道大舅和他一个外来人,瞎扯什么当地习俗,弄得她别说打水清理身子,她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知道。

他太能搞了,她双腿就没合拢过。

但也不是绝对,有一些姿势,是需要她双腿合拢。

她在第二回时,尝到不同于第一次的滋味。

不再是无感摩擦,而是越来越刺激兴奋的感觉。

她不敢表现出来,怕被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像那些会跟外村男人钻草地的妇女一样。

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身子却藏不住情况。

她夹缩得太厉害了,连他这种不动声色,善于隐藏情绪的人,都被绞夹到发出抽气呻吟声。“你别夹,别激动,放松!”

她抽抽噎噎,柔软又无助。“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在床上哭泣,身躯赤裸,双腿被他打开侵犯,让他可以为所欲为。

她的声线又如此娇柔悦耳,听着像是在勾引诱惑一样。

她觉得这事,就单纯是肉体摩擦,无趣得很。

她只觉得体内被撑胀不适,还有乳头被咬得酥麻胀肿,并无其他感想。

他那玩意还肿着,没消下去,所以他还在她体内律动,过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她踌躇想要让他下床去打水。

他们在床上弄出一身汗,黏腻不舒服。

她正想着怎么开口,就听见他问道:“新婚第一夜,一般都要几次?”

她怔了下,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说:“我听你大舅说,在你们当地习俗,新婚之夜要长长久久,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明白,你知道吗?”

她茫然道:“不知道,没人跟我提这个。”

也是,谁会和一个未经世事的女人提这事呢!怕是她母亲,也不好向她提及这习俗。

万一女婿的体力不行,这样贸然提出来,那岂不是伤了女婿的面子,新婚夫妻相处起来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