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桃又被他c了个彻底,她心里把陈辞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还是没有办法。

她整个身子弓起,手臂撑在办公桌上,t0ngbu高高撅着面对陈辞。不断收缩的x口此刻被庞然大物撑开,拉扯至极限,只能牢牢咬si侵略进身t里的狰狞yanju。

两人昨晚才弄了好几次,今天早上黎桃急慌慌从陈辞屋子里出来,那时候下面就疼得厉害,不过没心思去管身上的疼痛,这会儿凶物再次戳进身t里,才觉得难受得很。

软neng的r0uxue四周沾满了白浊,男人硕大的r0u根凶狠地在花x里进出,他力道一次b一次重,窄小的甬道被他开发过多次还是紧得让人疼痛。

xr0u里娇neng的内壁裹住yjg,排斥挤压着它,却又不肯放它离开。

陈辞已经在黎桃身子里泄了一回,黎桃能感觉到那根骇人的长物疲软几分,然而她根本来不及喘口气,几秒后,他又重重地撞入huax。

她脑子昏昏沉沉,下面花r0u好像早不是自己的,胀得几乎没有知觉,说不出的快感裹挟着疼痛向她席卷而来。她头往后仰着,无法抑制的sheny1n从她喉间溢出。

“轻点……你好了没有?”黎桃哼哼了几声。

陈辞在亲她,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亲密接触的感觉,好几回黎桃从他床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牙印子。

他像根本没听到黎桃的话,一边亲着她,一边把自己往她身t更深处抵进。x物重而肆nve地疯狂在她腿间进出,嫣红的xr0u扒着棍子,被人为贯穿的快意和身t内的yuwang完全b疯了她。

黎桃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脑子里纠结的事,她这会儿只觉得燥热,她浑身都sh透了,上身衣服黏糊糊的,让她觉得难受。她意识模糊半张着嘴嘤嘤哼:“不要……唔……别t0ng那……你重点儿……”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

黎桃腰部抵着桌子边缘,双手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衬衫,试图把它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还没等她解开衣服扣子,只听“刺啦”一声,衬衫肩袖处被男人拽出道口子,他下手没轻没重,衬衫纽扣也被他扯掉三四个,衣服松松垮垮,残破地挂在她身上,又被他两下拽了扔到地上。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件被洗得发白,淡青se的内衣,内衣肩带都有些发皱,衣服布料也不像原来那样有弹x。陈辞手隔着内衣r0u了两下她的x,没一会儿就失去耐x,手从边缘探进去,大掌直接攫住整个rufang,指尖轻捻着rt0u,直弄得rt0u在他指间慢慢变y。

黎桃身子瘫软,身t像失去控制般,完全站不直。她只知道他从她身子里退出,将她搬到里间休息区的沙发上。

那根棍子从她x里离开的时间不超过三十秒钟,就是走路他也是边cha着x边往前走。

在她意识完全消失之前,她感觉自己下面流了好多水出来,水多得跟尿差不多。不过尿了也没有什么,反正是他的办公室,脏了也是他的事,她才不在乎。

黎桃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时她隔了好会儿才认出自己在哪儿。

这里还是陈辞的办公室,屋子里空调开着,她上身ch11u0,只搭了件男人的外套,她丁点儿都没觉得冷,甚至出了一身的汗。

黎桃掀开外套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不太对劲,下面一阵热流涌动,她低头看去,原来自己穿了内k。不止是内k,甚至还被人垫了片卫生巾。

“醒了?”陈辞听到里间休息室动静从外面过来。

黎桃点头,毫不顾忌指着自己下面问他:“这是你给我弄的?”

她经期还算b较准,算算时间差不多就这两天。

“嗯,你来月经了。”陈辞一脸平静告诉她。

黎桃顿时来了兴致:“你这儿哪来的卫生巾,你去买的?”

陈辞没否认。

“去哪儿买的?”

陈辞还是那副表情:“办公室一楼有超市。”

黎桃:“……”

说实话,如果这会儿坐在这儿的人不是她的话,黎桃觉得她还挺佩服陈辞的,毕竟能在老婆不跟在身边的情况下,堂而皇之跑到学校超市买卫生巾的男的,整个学校除了陈辞,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他这个人,好像什么事都不在乎。

黎桃看不懂,只觉得惊悚。她打了个寒战从沙发上下来,披着陈辞的外套去拉窗帘,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她没忘记自己答应过黎杏要去找她,忙去找自己的手机,这会儿六点半,她手机上在五点零八分的时候显示有通电话记录,黎杏打来的。

黎桃脸一沉,立马扭头去质问陈辞:“你动我手机了?”

“有个nv的给你打电话。”陈辞告诉她。

“你跟她乱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黎桃懒得再跟他掰扯,顾不得身上疼,低头去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