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放屁!我老婆跟我日子过得好好的,没事儿去叫你干嘛?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

面对他的怒骂,徐晏书不慌不忙地拿出了聊天记录,甩到褚弈脸上。

褚弈的脸色比锅底还难看。

要是徐晏书死皮赖脸地来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他当然可以揍他,但既然是姜渔发的话,那他打了徐晏书,姜渔肯定会跟他生气。

褚弈恨得咬牙切齿,提着徐晏书的领子,横眉怒目道:“我警告你,不许碰他。”

徐晏书含笑道:“这可不是我说了算,毕竟如果是小渔想要我总不能拒绝,不是吗?”

褚弈冷笑一声:“老子今天就把你踢成阳痿,看你还能不能拒绝。”

徐晏书脸色骤然一变,正要做出全面防御姿态,就在这时,电梯间叮咚一声响,里面走出衣冠楚楚的一个人。

看清来人的瞬间,褚弈和徐晏书立刻收起了敌对,共同摆出居高临下的嘲讽姿态。

褚弈的声音比平时拔高了八个调:“哦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被赶出门的丧门狗,怎么还有脸来?”

闻峋冷冷看他一眼:“你呢,你不是丧门狗,又为什么站外面?”

他视线淡淡扫过徐晏书手里提着的食材,嘴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不会是姜渔叫了徐晏书来,所以让你滚吧。”

褚弈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三两步上前就要揍人,被徐晏书拦住。

徐晏书瞥了眼闻峋手里的封闭式宠物箱,轻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他现在恨毒了你,任凭你再怎么费尽心思买礼物讨他欢心,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闻峋脸上神色不改,提着箱子的手却微微捏紧了:“他怎么决定是他的事,轮不到你说。”

褚弈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老婆睡着呢,今天我替他收拾你。”

闻峋将手里的宠物箱放在地上,目光冷峻地回敬:“你可以试试,看最终进棺材的是谁。”

褚弈手臂上青筋暴起,正要动手,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站住。”

穿着睡衣的姜渔从屋内走出来,扫了他们三个一眼,没什么表情地道:“吵什么吵,就这么一点事。”

三狗争宠。

89

玄关处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穿着米白色的小熊睡衣,白皙修长的脖颈从领口延申而上,上面落着青红交错的吻痕,每一个都又深又重,彰显着留痕者不加掩饰的浓烈占有欲。

闻峋盯着那些密布的痕迹,双眸发红,五指紧攥,目光恨不得将在人身上盯出个洞来。

徐晏书的视线也牢牢锁在姜渔身上,面上维持着风度,眸光却阴沉得能滴水。

只有褚弈,轻蔑地抬高了下巴,一脸的春风得意。

而少年本人却仿佛对此毫不在意,或者说他对什么都毫不在意,他柔软纤瘦的身影立在那里,像是一朵轻飘飘的云,风一吹就飘走了。

姜渔脸上带着困倦,清秀的眉毛微微皱起:“你们吵到我睡觉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三个男人,此刻全都跟哑了火似的,杵在原地不敢说一句话。

最终是褚弈先开口,他三两步跨到姜渔面前,高大身躯将身后的闻峋遮了个一干二净,嘴里哄着:“是我的错,老婆你先回去睡觉,这里我来处理。”

姜渔一巴掌把他的脸拍开:“就你嗓门最大最吵。”

“。”

褚弈讪讪闭嘴了。

徐晏书走上前,不动声色地插进褚弈和姜渔之间,把少年宽大的领口理了理,遮住上面暧昧的红痕,声音温和:“菜买好了,都是你喜欢吃的,我还买了炼乳,一会儿给你做烤布丁。”

褚弈一把攥住徐晏书的后领,把他扯到后面去:“老婆你叫他来做什么,有我伺候你不就行了。”

姜渔啪地给他一耳光:“你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每次把我弄得都要累死了,还不如徐晏书伺候得舒服。”

其实褚弈的技术并不差,就是硬件条件远超常人,体力又太过旺盛,力气还大,所以姜渔虽然当时爽了,但每次下来都很累,第二天浑身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满身的疲倦。

相比之下,徐晏书就显得温柔许多,就像是温暖平和的白开水,虽然没那么刺激,但是养生。

故而,姜渔一般在最开始情潮发作最厉害的时候找褚弈,过两天那阵最汹涌的劲儿过去了,就换徐晏书来。

褚弈一张俊脸前所未有地黑,浓墨似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块儿。

没有男人能接受在某方面被说不如另一个男人,何况说这话的还是自家老婆。

但他再怎么憋屈生气,也是不敢对姜渔发脾气的,只能觍着脸贴上去,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我,我以后会收敛一点的,你别生气啊老婆,你要是喜欢温柔的,我也可以做到,你别找徐晏书好不好?”

姜渔:“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徐晏书适时搭腔:“小渔都叫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