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她的时候。

关小竹又“虚弱”地靠在炕上守着最小的弟弟关向西,望着对面关小兰与关向东却又一次出神时。

外屋。

关有禄还在拿着一把刨子刨着一根他胳膊粗的木棍。刨一下,放下棍子又是单眯一眼瞅瞅刨得如何。

见他如此,纳鞋底的赵秋月抬头间又斜了他一眼。她都不稀得说,听老头子的,还不如多编个筐。

她再也没见识,也知道学木工活儿压根不是一个劲儿的光刨木棍就行。刨到再光滑还能雕花不成?

可惜……她这男人该死的孝顺。她敢说一句,他就立马甩脸子给她看。她再敢多说一句,那死老太婆又上门。

唉……

赵秋月的脑海又闪过叶秀荷那一张变得越来越水嫩的笑脸……“呸”的一声,她往地上啐了口痰。

要她说就老三家的最狡猾最不是人最不是东西。

那些人还真是瞎了眼!

还说啥憨人有憨福。

福个pi!

面憨心黑得很!

就会装傻,就会装好人!

不然真是好人的话,为啥就偏偏等分了家一搬走就立马有娘家帮衬?那些人早前都死到哪里去了?

稀罕!

从那年这娘们在她跟前显摆娘家给了那么点点小米,说啥是孩子他姥怕养不活俩孩子,等煮好了再分她家的小东一碗,她就有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