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至于绿衣?

如果不是她和蓝礼独处的时候还有着几分少女的娇憨,蓝礼都怀疑这丫头的血是冷的。

二人走后。

一直躲在院子后面的福伯走了出来。

福伯的身后,还跟着两名衣着合体的中年人。

抬起头,福伯望着蓝礼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欣慰。

随后,他回过头,冷冰冰的对着两名中年人道:

“这下你们死心了吧?

老仆和你们说过,公子回来后你们就安心的走,只当互不相识,也不用大家都撕破了脸皮。

多好。

可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呵呵,福禄,你的话说的轻松,诺大的家产在这儿摆着,换你在我们的位置上,不试一试你会甘心?”

开口的中年人脸色阴沉,他就是蓝礼那个儿子被斩断手指的三叔。

“嗤,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心里真的没数么?”

福伯神色讽刺的看着他: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有猜测,好端端的,又怎会对熟落的人记忆模糊?

你敢说晚上你抱着媳妇睡觉,半夜醒过来,没有认不出眼前这个人是谁的时候?”

“老管家您别说了。”二叔的表情有些尴尬:“大家都是得过且过,有些话您就别说了。”

“好,好,老仆我不说这些,反正便宜你们也占了。”

福伯说着叹了口气:

“一些事情啊,老仆我是记不得那些事情。

可人活了一辈子,心里对自己的身份,总归是有着数的。

就像你俩。

你说我要是冲你俩行个礼,你俩受着的时候不觉得别扭么?”

“福禄!”

连番被褥的三叔急了,一只手伸了伸就想打人。。

随后又在老管家的注视下,非常尴尬的缩了回去。

“动手啊!”

老管家冷冰冰的看着二人:“你要是动手,给你们的安家费也省下来!”

另一边的左忠处理完后,也是走了过来。

“两位,请吧。”

“请?呵!

左忠!福禄!

你们别当你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