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去。”

李智秀误以为白秀秀是必须询问她那位在华夏的达官贵人情夫,才能决定和不和自己深入交往,立即心领神会的转移话题,说道:“听说你们太极龙去参加拿破仑七世婚礼的不少,不止是第十一神将刘玉会去,就连第四神将白秀秀也会去。”

白秀秀知道李智秀这是换了个方向试探,不过这种小心机乃是人之常情无伤大雅,便回答道:“刘玉神将会去,但白神将不会去。”她意味不明的笑了声说,“白神将怎么可能会去参加雅典娜和拿破仑七世的婚礼?”

这普通的笑声听在其他人耳里没什么,可听在成默耳里,却有点怪怪的,像是白秀秀意有所指。他没办法计较,装作根本没有听见。

“为什么说白神将不可能去呢?那可是雅典娜和拿破仑七世的世纪婚礼啊~一个是第二神将,一个是第十二神将,光是这个身份就足够轰动了,再加上拿破仑七世还打算登基,这可是史无前例的轰动事件。难道太极龙和欧宇的关系出问题了吗?”李智秀好奇的问。

“正治上的考量的确有,太极龙官方还是认为拿破仑七世登基的做法,有违背历史潮流。”白秀秀沉吟了一声说,“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拿破仑七世举办这次婚礼的动机不明。”

“动机不明?难道和雅典娜这样的女人结婚,还存在别的动机?我一直还认为没有情侣比雅典娜和拿破仑七世更典范了,在我的印象里,他们简直就是梦幻无比的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故事。”李智秀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除了婚姻本身作为理由,其他的动机我都无法接受。难道他们也要塌房了吗?啊,我一直以为爱情就该是他们那个样子!”

白秀秀看向了一直不说话装作在品味美食的成默,“看,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认为了吧?所以说,你呀,真该好好向拿破仑七世学习,怎么做一个好男人。”

成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种自欺欺人自我麻痹的舔狗精神,我可学不会。现实中,他却只能在白秀秀面前装傻充愣,一本正经的说:“我一定好好看,好好学。”

李智秀看向了终于开了口的成默,饶有兴致的问道:“阿寒有女朋友了吗?”

一直被白秀秀若有似无的冷嘲热讽,成默觉得自己必须反击,一副妈宝男的样子说道:“妈妈一直管的很严,现在没有女朋友。”

白秀秀扭头注视着成默宠溺的笑,“妈妈是为了你好。”

“听妈妈的话是好事,所以阿寒一看就是那种诚实可靠的男孩子。”李智秀赞许的说。

白秀秀摇头,“距离诚实可靠还很远,不过现在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以前尽到处惹事。”

“虽然你们家阿寒话不多,但举止沉稳又有风度,透着温文尔雅的气质,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不像我们家容绚,现在都还叛逆的很,凡事都要和你对着干,你为她好,总觉得你是要控制她一样。”

李容绚的表情又一次进入了那种忍耐的状态,她用力的抓着刀叉,姿态拘谨的切割着餐盘里带着血丝的牛排,她没有说话,似乎在用动作表达着不满。

成默却察觉到了李容绚的动作有些怪异,可能是左手抬的太高了,有些不自然,他瞄了眼李容绚的手腕,西服宽大的袖子笼在左手手腕处,竟没有滑下来。不过就算滑下来,也只能看见应该是乌洛波洛斯的男士电子手表,以及几根毫无装饰作用,反而有点碍眼的手环。

李智秀瞥了女儿一眼,依然礼节性的强笑着说:“你看看人家,多有修养。”

李容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手上更加用力,银质刀叉和餐盘摩擦发出了锐利的碰撞声,那声音稍微有些刺耳,像是代替她在抗议。

餐桌上仿佛激荡起了对抗的前奏,弥漫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白秀秀试图缓和气氛,先是笑着对李容绚说道:“哪个母亲不是为了孩子好呢?”又对李智秀说,“现在的孩子接触的讯息很多,想法也很多,我们做家长的,还是得注意沟通的方式。”

李智秀摇了摇头,举起水晶杯,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沟通?”她苦笑了一下说,“有些结它长在心中,不是凭借语言就能解开的。”

白秀秀也将杯中血红的酒液,倒入檀口,然后替李智秀和自己再次满上,“语言也许不是药到病除的灵药,但它多少能够缓解症状,让伤口不至于溃烂到无药可救。”

李智秀转动着餐桌上的水晶杯,低头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在清透的杯身晃荡,轻声说道:“有些事情确实很难以启齿,但我一直都想得很明白,也就没有什么无法面对的。”她抬头凝视着白秀秀,“也许您早就看出来了,我的身份没有那么光彩,我不过是个情妇,是三星集团总裁李世显的情妇。我十九岁那年,在首尔大学读金融学,涉事未深,遇到了李世显,当时他对我很好,把我宠的像公主一样,我彻底的沦陷了,谁又不渴望成为一个帅气多金又实力非凡的天选者的妻子呢?我怀揣着成为他妻子的梦,怀了容绚……”

“妈妈!”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