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实意的,但我也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非分之想,这辈子,我杨起本来就打算只守着她的!”

岑青茗更是被他的话激的口不择言:“杨起,我才发现你有这癖好,我才知道你如此不要脸,你不要自己没了娘就逮着别人娘意淫,你让我觉得恶心!我这辈子的爹也只会是岑山,你再给我痴心妄想,小心我下次见到你就宰了你!”

杨起同样被刺的痛心,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从小陪伴青梅竹马默契十足,一个孺慕之情爱入心扉,但此后,那些偏爱和无话不谈都不复存在,但他更想不通的是:“你母亲明明不爱你父亲,她为了你一直留在这里,你怎么不能体恤下她?!”

“你放屁!”岑青茗再不能忍受,她双手出拳,竟是不拿武器没有章法直接赤手空拳和杨起斗了起来。

杨起若是在平日,肯定没法胜过岑青茗,但她现在失了理智,倒是让杨起抓住好几次破绽,最后他把她手擒在掌中,努力平心静气和岑青茗沟通:“我知道我有错,师父我也很是敬佩,但事业上是一方面,感情上又是另一方面,师父强娶了你娘,现在还如青灯古佛一般,我更不忍你娘大好年华为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虚度这一辈子。”

“我爹娘的感情,你一个外人懂什么!他们最是相爱!”岑青茗被杨起桎梏不堪到了极点,趁他一个空漏,脱身之后又是几掌手刀,招招未留情面,竟是奔着伤透杨起的路子。

屋内一片杂乱,而杨起也被岑青茗打出了血沫,就在岑青茗想要补上最后一掌让他不利于行时,屋门被岑母推开。

“住手!”岑母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悲从心起,这两个都是她的孩子,一个视如己出一个十月怀胎,却因为她闹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而在她身后的李元朗默默注视着一切,未发一言。

岑母对着杨起痛心道:“我与岑山相识相爱十几年,杨起,我不知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番谣言,但这不是实情,你不要执迷不悟。”

杨起胸膛剧烈起伏,被打在地,脸上还带着青紫红印,但他不服道:“你还在骗我!我亲耳听到的,师父看上你,是我爹亲自把你掳来的,你根本就不愿意!还有你的名字,你也根本不叫刘珠,他把你的名字把你过往的一切都给改了,你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

岑青茗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她在心底明白杨起不会胡乱开口,但如果这是真的,那她以往认为的美满家庭又算得上是什么?可如果他说的是假的,母亲以前那些若即若离的时刻又是为什么?

岑母在听到杨起刚才那番话时,第一时间看向了青茗,慌乱道:“不是的,青茗,我是心甘情愿跟着你父亲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他在胡搅蛮缠。”岑青茗咬着牙还要再向杨起出手。

岑母忙上前拦她,又拼命示意杨起离开。

“我不会走。”杨起坚持:“明明你是被迫留下来的,你为什么要撒谎呢?是我父亲把你掳来的,你为什么不认呢?!”

“好,好!”刘珠终于不再忍耐:“既然杨天告诉了你是他把我掳来的,那你知不知道他付了什么后果?”

杨起摇头:“我爹没有告诉过我,是我偷听来的。”

“所以你想替你爹赎罪?”

“我爹做错了事,我当然要弥补,但我对你的感情——”

“好了,不必再说。”刘珠打断道:“我确实是被杨天掳来的,但留下来也是我自愿的。”

第19章 印象

刘珠那时候还叫刘草儿,生活在离泰岳山百里之外的一个偏僻小村。

刘草儿家里人丁兴旺,除了父母之外光姊妹就有四人还留有最小的一个弟弟,人多日子过得也清苦,但刘草儿从没觉得累,她长得漂亮,父母也十分疼她,十里八乡的邻居都很关照她,除了姊妹间偶尔有些口角,几乎没什么烦心事。

在她十几岁的人生中只出现过一次意外,那就是她被杨天掳走。

她记得那天她跟往常一样准备去地里干活,大姐和二姐关系好先走了,她洗完家里衣服照料完弟弟的午饭在去地里的路上却被人带走了。

“大哥喜欢的居然这种类型的女人,可真没看出来!”她在混沌中听到一群人在讨论着。

彼时她只是一个柔弱怯懦的农家女,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男人劫走,再睁开眼就是陌生的环境以及一群陌生的人,她心中慌乱不安,她能听见那些人对着她在评头论足,也能听到掳走她的那人在沾沾自喜,她觉得,她要完了……

在被掳走的当晚,刘草儿就被人洗干净送到了一张床上,她手里没有可以为自己防身的武器,但她又不愿这样随便了结自己的生命,踌躇间,刘草儿就看到岑山闯进来了。

在当时的刘草儿眼里,岑山就像头山里的野熊,他个头极高,长得又壮,让见多了瘦弱男人的刘草儿心惊肉跳,忍不住尖叫。

只是在刘草儿还未来得及发声之时,岑山却震怒起来。

他朝着门外大喝:“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