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他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周斯杨松开她的手,随着境清的嗫咬,他微微仰头嘤哼,细喘,这已经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了,境清为何这么主动,虽然以前也爱撩他,但——

他握住她的双肩,眼眸直视她,境清被这突如其来一下弄得微微错愕,“阿清,你怎么了?”

境清只是笑,笑得温柔,她双手勾住她,在他下巴上亲上一口,舌尖勾过他的嘴角,“不喜欢吗?”

很多年前,她也曾这般柔声似水问过他。

那时他并没有回答她,可她知道他很喜欢,可喜欢,非常喜欢。

耳语低喃:“周斯杨,肏我吧,我好喜欢你。”

宛若恶魔的低语,不,勾人,摄魂,魄心,他粗茎被她小手握住,轻轻揉,慢慢捻,拇指磨着圈,扣着马眼,将滴露抹到粗茎之上,仿佛在摸一只猫儿,快感如电,直击灵魂,周斯杨脑袋发胀,呼吸灼烫,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就操我吧。”

要疯了,声线压低:“林境清,你别想下床。”

他将她推到在床榻之上,她便像没有重量似地倒在软绵之中。

镜子上两具酮体交迭,一硬一软,春光潋滟。

周斯杨手指微凉,大手箍紧乳房,掌心指间凸起的乳头轻轻剐蹭着,“嗯”

林境清控制不住地哼声,无意识的娇呼,周斯杨呼吸更沉了,他努力调整,好好伺候。

于是两只手掌都放上去揉,两个饱满浑白的腻乳都被紧紧箍住,捏紧,男人大掌向上揉搓拥挤,又向中间夹紧,“啊嗯”境清又酸又疼,下半身更是瘙痒难耐,她腿不自觉蹬着被子。

周斯杨瞅着她,唇角勾起,“阿清,我会让你爽的。”

她胡乱点点头,眼角有一滴露珠浸出。周斯杨两指夹住乳头轻轻拉扯,又用生着浅浅指甲的指尖抠挠着,惹得林境清小腹一阵阵痉挛,又扭动着水腰,连呼吸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细。

他知道,她喜欢。

他知道,她舒服。

他知道,她难耐。

那天晚上足矣让他再次弄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今晚只是一点一滴清楚传达给她。

“阿清,舒服吗?”

林境清咬着唇,点点头,这种异样比她自己触碰还要来得更上头。

他更加放肆动作,轻用热掌不断轻拍上去,丰满的乳房激荡起层层涟漪,好重,好酸,好胀。男人频率愈发快,但很轻,比疼痛轻点,又比瘙痒重点。

麻麻的,胀胀的,痒痒的。

林境清耐不住叫出声来,手心手掌交迭拍打的声音让她极度羞耻,但她也拧着,脸上还淡然地挂着笑。

脆生的巴掌音,使得门户若山间一抹清泉,娟娟流淌,她好多水,掌下人轻哦:“周斯杨”她原是想说不要拍了,可——柔软无骨小手握住,“再重点。”

周斯杨也满足她的要求,同时也看出她的羞赧,他的境清啊,嘴厉害,脾气也拧,明明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

“阿清,你怎么这么倔。”他手力道加重,乳房被他变着法的挤压捏紧,白乳之上已余红印,他猛地一挤,“嗯哈”

境清眼角那滴晶莹攘在角廓上,她心里挣扎不已,但却只是手死死揪住床单。

可周斯杨要她服软。

周斯杨低头,胸被他火热地含住。

湄赛很少下雨,不知怎的,今夜的雨颇大,雨滴撞击窗子,啪嗒啪嗒,两人都侧头一看,忽而雷声炸响,周斯杨手掌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背,将乳房更往嘴里送。

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暧昧暖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

雨越来越大,愈来愈响,击打窗子,摄两人心魄。

适合做爱,使劲做爱,做到老,做到死。

林境清的头时不时点着枕头,男人双臂紧箍她,那半汪腻乳都送进他滚烫火热的口腔。境清双臂无力垂着,手掌还时不时能触碰到那软绵的床单,她仰着脖子,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喉骨上下波动着,她张着嘴,眼神迷离,巴洛风格的腾图在眼上忽闪忽闪,平行着看,上面是两个健硕的男人匍匐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女人背后是一颗巨大的苹果树。

树上缠绕着一条黑蛇,圆珠亮眼吐露黑色的蛇信子,昭昭而示匍匐在女人肩头,它凝视着男人,恍然间那条蛇正在蠕动,血盆大口,毒液牵丝着她,猛地一口被柔软的内壁黏膜牢牢吸附,好滑,好软,那东西如蛇一样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

周斯杨轻捏一把她的腰肢,“阿清,太舒服了,所以走神了。”

是陈述句。

境清小腹抽动一下,她感觉到男人的牙齿硬挺,舌尖高频次戳着乳尖,而舌根挤压着乳头,周斯杨将她放平,境清脖颈终得休息一下。

紧接着大掌揉捏着乳肉,往嘴里送,越送越深,口腔内壁被挤满,可他好似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旋转舔弄,更加用力戳动。

境清双手抱着他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