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不已。

谢景行可不知道后面一群人的交流,等五人全部站在上面后,他才又伸出了手。

屿哥儿也很是信任他,直接往下一跃,整个人扑进了谢景行怀中。

扶着谢景行的肩膀,屿哥儿笑颜如花,眉眼弯弯想要将这一茬糊弄过去。

谢景行确实奈何他不得,自己宠出来的也只能受着了,将他放在地上,狠狠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放过了他。

屿哥儿知道谢景行不在意他出格的行为,趁人不备伸出尾指偷偷勾了一下谢景行的手指,然后将额头在近在咫尺的肩膀上磕了一下,才放开他,转身面向还在围墙上站着的四人。

谢景行本就没有生气,屿哥儿这般仿若撒娇的举动更是让他心软。

丘逸晨在下面张开手,担心地看着时梦琪,生怕她脚滑摔了下来。

出乎他预料的是,吕高轩居然也在他身边担心地看着上面,他不明就已,这时也顾不上追问,而是狠狠地瞪了谢景行一眼,“你快想想办法。”他可不像谢景行那般强健,能接住一个从高处跳下来的大活人。

谢景行莫名其妙看他,“干嘛瞪我?”

丘逸晨将视线移到他身旁的屿哥儿,然后又看回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而且不只是他,连吕高轩、孟冠白和萧南寻都以相同眼神看了一眼屿哥儿,显然他们上次对屿哥儿爬上文清苑课室的屋顶,又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事情记忆深刻。

谢景行这下可不乐意了,将屿哥儿挡在身后,这群人怎么还翻旧账的?

屿哥儿从他身后探出一个头来,指指旁边箭架下面。

那里放着有几口大木箱,木箱中装着不常用的弓箭,也有配套的箭囊和箭矢。尤其是箭矢,通州府学学子上骑射课时是避免不了将箭矢弄坏的,需要补充时就会从木箱里拿。

丘逸晨和吕高轩动作最快,连忙过去,木箱并不是太重,他们二人完全能抬得起来,通州府学学子见状也去帮忙。

这下,围墙上不知如何是好的四人才顺着搭建好的木箱爬了下来。

刚一下来,时梦琪就一掌拍在丘逸晨的肩膀上,“你刚才说什么了?我都听见了,这次可是我提议的要过来,没想到吧?”说到这个,她还骄傲地仰起头,深觉此次他们几人的行动又好玩又刺激。

在两人确定关系之前,丘逸晨还能口不对心地同她吵上几句,可两人定了情后,许是受了谢景行和寇准规熏陶,对时梦琪他总是忍不住包容许多。

这时也只能硬受了她一掌,担心地将她左右转着看,连连问:“没受伤吧?”

他们两人动静大,可潘婧雪却只是默默的站在吕高轩身旁,唇角挂着一抹浅笑。

吕高轩则声音轻浅地问:“无事吧?”

潘婧雪脸上微红,可还是轻声答道:“无事。”

白苏和温嘉早已激动地跑到了屿哥儿身旁。

温嘉抱着屿哥儿的手臂,脸上满是兴奋,“真的好好玩。”

就连一向温柔的白苏,脸上也激动地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红。

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不走寻常路,突如其来地从围墙上出现的五人,唯有赵朝贵还记挂着方才的事情。

他实在没有耐心等这边众人冷静下来,直冲冲地走过来对着屿哥儿道:“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思?谢兄为何不会同我比试射箭?”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才记起刚刚的事情,也回想起了屿哥儿刚刚站在墙头所说的话。

他们看见了谢景行过去拿弓箭的动作,分明就是要与赵朝贵比试的意思,那这个小哥儿为什么要那么说?

所有人都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屿哥儿,连谢景行都是如此。

屿哥儿也没有忘记刚才有人用话逼着谢景行的事情,之前还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可面前这人却自己站出来了。

他从谢景行身后走了出来,挡在谢景行面前,脸上笑意还在,可是眼神却冷了下来,话语声淡淡,“因为他看不上你的箭术。”

赵朝贵闻言,脸上腾地升起恼意。

不等他说话,屿哥儿却又继续道:“我的箭术是他教的,若是你能赢我,才配他上场与你比试。”

想起他方才所言,屿哥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挑衅:“若是不服我说的话,你可以先与我比过一场,与一个哥儿比试射箭,你敢不敢?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放弃。”

屿哥儿神色沉静,语气无波无澜,从他的神色看,谁也不知道他箭术到底如何?

是在放大话逼迫赵朝贵知难而退?还是真有底气能胜过赵朝贵?

现在轮到赵朝贵考虑是否该与面前这位小哥儿比试了,同样的话他说来只觉痛快,可被一个小哥儿当着这许多的人放话,他却觉得很是难堪。

就这么放弃,他心有不甘,可若是同小哥儿比试,赢了胜之不武,输了更是下不了台。

他脸色数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浑然未觉通州府学学子来回看向屿哥儿和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