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小狐狸精……

林沉玉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勾人的本钱。她也确实?被蛊惑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错来,荒唐沉沦。

罢罢罢,先?哄好他。

林沉玉气急败坏的亲了他一下,低眉看他,他泪盈盈的凤眸瞪大,青丝凌乱,红唇半启,一副无措的可怜样。

好像被遗弃的可怜小狗,又重新看见主人来接自己一般,不敢置信,瑟瑟可怜。

实?在是?勾人的很。

林沉玉呼吸一乱,离开了他的唇。

他却不依了。

这甜蜜来的太?突然,顾盼生有些措手不及,可天性叫他反客为主,在林沉玉即将离开时,忽然伸手禁锢住林沉玉的头和腰,欺负回去。

林沉玉推开他,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出去再说,我们一定要在火海里殉情吗?”

她又是?气又是?恼,把顾盼生背在背上?,打算将他带出去。可她小瞧了顾盼生,他已经?长成了青年,肩宽腿长,不是?她能轻易背得起来的。

噼里啪啦的声响里,隐约听见顾盼生附耳道:“师父背得动吗?”

她险些摔倒在地,强撑着背着顾盼生起来:“背得动。”

“不,师父是?背不动我的。”

顾盼生轻轻开口,他的手轻轻蒙住她的眼?,一阵刺痛从林沉玉背后传来。林沉玉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意识渐渐模糊了下去,她涣散的闭上?眼?。

他抱住瘫软的她,悠然自得的走在火海里,行宫的门次弟而开,往里是?深不见底的黑邃。

顾盼生露出了笑意,天真又美艳:

“虽然我是?演的,可师父能来看我,我真的很开心。”

“可每天都演的话,天底下没?有这么多行宫给朕烧——”

林沉玉涣散的眼?眸忽然一亮,露出震惊的神色。他的手轻轻覆在她眼?眸上?,遮住她的视线。

“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师父。”

梅开二度,又表一枝。

林沉玉醒来时,一睁眼?,又是?在龙床上?,她烦躁的想挠挠头,手腕上?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她一看。

好小兔崽子?,铁链都改进了。

禁锢住手腕的铁环上?被精心围了一圈丝绒,似乎是?害怕她挣扎伤了肌肤,外面一圈装饰了小小的银色铃铛,声音清脆悦耳。

只要她一动,铃铛就响。

林沉玉一点都不慌了,她冷笑一声,扯住被子?继续睡。

毕竟嘛,一回生二回熟。

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人掀开被子?钻了进来,熟悉的龙涎香笼罩住周身,那人开始轻轻的拱她。

林沉玉睡的正香,被打断了。冷眼?开口:“顾盼生。”

埋在她胸前的人动作?一顿,不理她,掐着她的腰,哼一声继续埋下去。

“你属狗的吗?”

林沉玉被咬疼了,踹他一脚,脚踝上?铃铛清铃铃的响起来,他听见铃铛声,耳根红透,呼吸急促起来,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继续着他的动作?。

热湿黏腻的感?觉让人又难受,又叫人浑身酥软,林沉玉红了脸,紧咬银牙,有些咬牙切齿:“玩够了没?有?顾盼生?”

他终于抬头望她。

青年眼?眶微红,眼?里近乎癫狂偏执神色,他再也不掩饰他的欲望。

“师父,你死心吧。我给过你一次机会,是?你不要我。这次,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他抚摸上?林沉玉的脸颊,笑的那样灿烂:“师父就算逃走,也无处可去了。林沉玉已经?‘死’在昨天那场火海里了,朕厚葬了你,补偿了你的家人,昭告天下,海外侯,已溘然长逝了。”

林沉玉面无表情:“那我是?谁?”

顾盼生轻轻歪头,似乎在疑惑林沉玉为什么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你自然是?朕唯一的皇后。我早朝已对大臣说了,你是?父皇给朕定下的娃娃亲,又因为生性清冷,不喜见人,朕把后宫宫人系数遣散了。”

“后宫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们静悄悄的过日子?,不会有别人打扰我们,好不好?”

林沉玉沉默了一会:“你把宫人全部遣散了,那御膳房里谁给我们烧饭?”

顾盼生面容一僵。

林沉玉打个哈欠:“我衣裳脏了,谁给我洗衣?”

顾盼生有些汗流浃背了。

林沉玉嗤笑一声,翻过身去,心里暗骂了句傻子?。不知道是?不是?他能读心,顾盼生不依不饶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强硬的将她扳过来她,逼着她看自己。

林沉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