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月拖着极度疲劳的身子,硬是码出了一大章。鉴于这种精神,诸位是不是投投票,收藏,再打个赏。高超就在后面,让老周同学在二进宫,老月也是无奈啊!很快,前面埋伏的伏笔一一就会出现,老周同学的靠山也会很快的出现了。既然有大靠山,升官还是难事吗?很快就会步入主线官场去,这些只是把该交代的交代一番。

三天过去了,这几天里,周父、周母无数次的奔波于市局,次次无功而返,吃了个闭门羹。他们二老担心啊,周尧在里面滴水未进,一想到这,二老的眼圈就红了。

这天中午,二老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犹如荷花般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秀的女孩,只不过她神色憔悴的让人心疼。

见到二老回来,女孩慌忙的迎上了前,问道:“叔叔,阿姨,怎么样,有周尧的消息了吗?你们见到他了吗?他现在怎么样?”

一连串的问题几乎把二老问晕了,周母察觉到这个女孩对尧子的深深的情谊,抓着她的手,说道:“你是不是这几天连连打电话过来,你叫裴培是吗?”

裴培点点头,看到周父失望的神色,抿了抿嘴唇,说道:“叔叔,你们没有见到周尧?”

周父点点头,说道:“孩子,我们进屋再说吧!”

裴培的性格是外柔内刚,这几天里,虽然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整颗心都挂在周尧的身上。可是,见到周家二老沮丧的神情,不禁安慰道:“叔叔,阿姨,你们不要太担心,周尧会没事的,这个案子的关键是我,只要我坚持一天,他们就不能定案。”

周母听着眼泪就下来了:“孩子,你不知道,尧子在里面这几天水也没喝一口,饭更不用想了。你想想,这都三天了,他的身子怎么熬得住啊!”

“什么?”裴培俏脸一变,失声叫道:“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不给水喝,即使是重刑犯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吧!他们明显是想屈打成招,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着周母啪嗒啪嗒掉眼泪,周父着急道:“好了,你不要再哭了,你的眼睛都快给哭瞎了。”

“如果尧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周母的话像柄尖刀一样狠狠的刺在周父的心头上,权微言浅啊,如果自己以前多多溜须拍马,专心钻营,现在也不至于一直趴在这个电力局副局长没有权势的位置上。没有出什么事的时候,周父自我感觉还不错。这次事情落到了头上,才发觉自己的能力简直太微弱了。明知自己的儿子是被冤枉的,却眼睁睁的看着在拘留室里活活的受罪。一时悲从心来,猛地咳嗽一声,一口心血喷了出来,眼前一黑,昏厥在沙发上。

周母和裴培手忙脚乱的又是掐人中,又是捶胸,好不容易的使周父舒缓了一口气,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周母扑到了周父的身上,哭泣道:“老头子,你不要吓我啊!现在尧子情况不明,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的话,叫我怎么活啊!”

看着二老凄惨的样子,裴培强压悲戚的情绪,挂着泪滴,强颜欢笑道:“叔叔,阿姨,你们要好好的,不然,周尧出来了,他也不安心啊!你们放心,我会把周尧给救出来的。”

周母听出了裴培决绝的语气,把她搂到了怀里,抚摸着凌乱的头发,说道:“孩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我们要相信尧子,他一定能闯过这一关的。”

“阿姨,我的心好难受,我恨不得呆在拘留室里的是我啊!”裴培这几天的担惊受怕,精神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感受着周母充满爱意的动作,窝在周母的怀里,无声的落着眼泪。

周母知道无言的伤悲最是伤身,拍着裴培的后背,轻声说道:“孩子,我知道你的苦,你想哭就哭出来吧,不要憋坏了身子,尧子也不想看到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裴培再也忍不住压抑的情绪,抱着周母苦出了声来。

一时间,周家愁云缭绕。

陈远山和孙世民是陈腾龙、孙明的父亲,这几天来,不间断的来周家。

他们俩拎着保温壶,进到客厅后,看到如此的情景,无奈的叹了口气。陈远山瘦高个,比周方杰大上四五岁,示意孙世民到厨房里那几个碗过来,坐到了周父的身边,说道:“老周,你们已经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为了尧子也要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这不你嫂子熬得鸡汤,你们喝一碗。尧子没出来,你们的身体给弄垮了,怎么行。”

接过孙世民递来的碗,倒满了鸡汤,硬是着周父,周母喝了下去。“孩子,你也喝点,还有很多呢。”

裴培劝慰着周母多喝点,闻言摇摇头,说道:“我喝不下,一点都喝不下去。”

周母把喝剩的半碗递给了裴培,也明白她这几天肯定也没吃好,说道:“孩子,我实在喝不下了,别嫌阿姨脏,你给喝了吧!”

裴培拒绝不过,用嘴抿了一下,只觉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跑了出去。周母见状,端着茶杯跟了过去。

孙世民递给了周父一根烟,问道:“钱够用的吗?不够的话,我再去取。”

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