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男人垂眸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澜。

“她只接过五次卖身的单。她的第一次,是在高一时,给了一个有性暴力倾向的中年富商,被对方性虐到皮开肉绽,休养了半年才好。后来她就对这事有阴影,不愿意再接这类型的单。等到她上大学时,因为想买房缺钱,才肯接第二次卖身任务。是给一个未成年富二代开苞,当对方的启蒙女伴。对方没经验,她也不熟稔,不到一分钟就完事,把对方搞得心理崩溃,出国读书了。第三次,是给富二代当花瓶女伴,陪对方上游艇过夜。可她晕船,在做爱时吐了对方一身,两人都恶心的够呛。第四次,是和林敏安一起拍双飞性爱视频。她不想接,是被林敏安坑了,才不得不出面替她兜底出镜。事后那男主角对她纠缠不休,还跑到平台下单,指定要找她。她不肯,嫌对方下流猥琐又恶心。第五次,就是你了。是林敏安无法接单,她看这金额庞大,目标人物是大学生,相对比较单纯,她才会接单。不然她很排斥与男人亲近,她怕染病,又怕他们事后纠缠,惹人心烦。”小许为了明哲保身,把楚夕若接过的卖身任务,全数道出,不敢隐瞒。

“她什么时候做的处女膜修补手术?”他询问道。

“三月中的时候。”小许抽抽噎噎道。

三月中,就是她消失了一个礼拜,后来说她感冒,在宿舍休息的那段日子。

他从小许口中,知道楚夕若的过往,但他的步伐并没有停下。

因为他还没找到楚夕若。

那个夺走他的身心,却拍拍屁股,拿了钱就走人的女人。

他从小许供出的名单里,找到正在商业大楼工作室里拍片的林敏安和王承安。

一个曾经有偿侵犯楚夕若的男客户,和一个把楚夕若带进坑里的闺蜜。

他从林敏安的手机里,找到楚夕若的下落,利用王承安的名义,把她哄骗回市里,再找人吓唬她。

他一步一步,逼迫她回到自己身边。

让她只敢待在他身边,寻求他的庇护。

至于王承安和林敏安?

自有他们该去的地方。

他知道那张旧卡里,藏有小许发给她的关键证据,只有楚夕若和林敏安才能破解的密语。

她只要破解那段密语,就能串联整个前因后果,知道这些消失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他。

他从女寝室四人找到小许,再从小许找到林敏安,最后锁定她的动向。

步步为营,把她逼回他身边。

他让她逃避退缩,不敢插卡开机,逃避回首看她不堪恶心的前尘往事。

只要他驱赶着她,迈入光明的未来,她就永远不会想回头查看真相。

几年后,楚夕若的大儿子牵着年幼妹妹的手,来敲父母的房门。

他询问母亲准备好了没有,再不出发,就要赶不上儿童节的汇演了。

“才七点不到,汇演九点才开始,你能不能别这么急啊?”楚夕若赖床不肯起身,嘟囔道,

苏湛在儿子敲门前就起床了,正站在衣橱前挑选衣服。

“早点去,可以抢到前排位子。”大儿子据理力争,要她赶紧起床,准备出发。

“行了,一会儿就出去。”楚夕若在温暖的被子里扑腾了一会儿,才肯坐起身。

苏湛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连身裙,走向她。

她半眯着眼,高举起手,让苏湛给她穿脱衣服。

换了衣服,苏湛把她抱进浴室里梳洗,全程不让她下地,宠得她宛如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