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大群山匪们跑了,还在慢吞吞脱盔甲的玉林卫和玉家军慌了。有玉家军举起手来抗议,“他们作弊,我们还没开走呢。”太后板起脸来:“抗议无效。”“从宣读比赛规则后,比试就已经开始了,都给哀家搞麻利点。”“是。”一群玉林卫一边答,一边速度脱身上的盔甲。在山匪们走出不远,玉林卫跟玉家军便跟着上路了。路程太远,覃可、太后、玉王、舟王皆是留在原地等候。不多时,达公公就命人搬来摇椅和桌子。还有宫女端来一个个漂亮的琉璃盏,放在桌子上。里面装满了各种点心、水果。覃可与太后几人,一边靠在摇椅上晒太阳。一边吃着点心水果等他们归来。太后怕晒黑,有两个宫女轮流给她撑伞。耶律鑫、坤衍、吕修远、白域小王子被太后赐了座。几人就坐在离覃可不远的位置。坤衍更是拿出望远镜在看。覃可吃了一块糯米糍,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大步走到坤衍身边:“老师可否借孤一看?”她在系统商城看了,兑换一个望远镜,要1000积分,太肉疼了。“可以。”坤衍将望远镜递给她。覃可接过来眯起一只眼眸,便朝山头看去。还挺清晰,只是看的局面太小,不好用。将望远镜还给坤衍,覃可返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在系统商城里翻找。找了半天。最终忍痛花了200积分,兑换了一只延时版的小蜜蜂。不负众望的小蜜蜂,很快赶上玉林卫及玉家军两队人马。覃可用意念cao控它加速。不多时,小蜜蜂便超了两队人马。来到最前头的夏峋他们那一对。夏峋及一个个山匪们,跑得满头大汗。脚下的步伐却半分未松懈,皆是充满勇夺第一的气势。他们这状态,让覃可很满意。围观的大臣宫女们,也伸长脖子,就这么瞧着远处那座山头。待夏峋一行人跑到山脚下。早在那里值守的玉家军,却不给他们发红绳。夏峋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没好气地质问:“凭什么不给我们发?”玉家军鼻孔朝天,“你们来早了,舟王有吩咐,必须三队人马聚齐了才能发。”一看这场景覃可就来气,恨不得飞过去。一巴掌将那个玉家军扇飞。真是狗仗人势,欺人太甚。下一瞬,覃可就见小蜜蜂在那人脖子上扎了一下。“哎哟。”疼得那个玉家军惨叫一声。手捂着脖子,诚惶诚恐地四处看了看,“是谁?谁在害我?”他另一只手指向夏峋一队人马,“是不是你们在出幺蛾子阴我?”夏峋指尖撩起额前一撮小碎发,笑了:“本统领觉得,估计是老天爷觉得不公平,在为我们禁卫军打抱不平,惩罚你。”“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受着吧。”“哈哈哈哈哈。”夏峋刚说完,一大群山匪便笑出声,好不欢乐。气得那个玉家军吹胡子瞪眼,却又无计可施。他还想骂回去,只觉得脖子一疼。脖颈肿起一个大包。那个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直到长到了拳头那么大。

那玉家军疼得嗷嗷叫,弱弱举手:“属下中毒了,申请回营医治。”带头发红绳的一个玉家军,冷着脸看向夏峋一群人好一会儿,才道:“来人,送他回营。”待两个玉家军离去。其余看管红绳的玉家军们,皆是诚惶诚恐地四下看了看。总觉得周身凉嗖嗖的。似乎被什么怪物盯上了,随时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正透过小蜜蜂看到这一切的覃可,也跟着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个小蜜蜂还能帮她攻击敌人。这两百积分花得值了。笑声太大,在座的皆是朝她看来。太后率先开口:“何事让皇儿如此开心?”覃可立即坐直了身体,撒谎都不打草稿道:“儿臣的山匪们就快成为禁卫军了,孤开心。”舟王站了起来,眸光轻蔑,“比试尚在进行,皇上就如此断定他们一定会赢?”覃可也跟着站起来,挺挺脊背,自信地扬起唇角:“孤的禁卫军,孤自然信得过。”舟王冷笑,“若是他们输了,皇上头上那顶金龙发冠,可就是我大哥的了。”覃可咬了咬牙,“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孤的禁卫军定会拿第一。”舟王还想说什么,只见一个玉家军急匆匆跑来。径直跑到玉王跟前,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禀告玉王,玉家军中有人被不明物体扎伤,紧急送往营地医治了?”玉王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站起身来:“可是队伍中有人伤了?伤了几个?”跪地上的人如实道:“是看守红绳的玉家军,伤了一个。”玉王这才点点头,坐回椅子上。舟王脸色却更冷了几分,结合覃可之前那莫名其妙的笑。他望向覃可,有些阴阳怪气道:“若是让本王知晓谁在从中作梗,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覃可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皇叔要是不放心,尽管去查,瞪眼瞧着孤作甚?”“难不成皇叔觉得孤长了翅膀,飞去那边山脚下,伤了你的宝贝玉家军?”“噗!”这话直接让坐在那里的耶律鑫笑出声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耶律鑫举手,“抱歉,本将军一时没忍住,没有笑话舟王的意思。”他这一解释,更像是坐实了笑话舟王。坤衍、吕修远、太后皆是扬起了唇角。就连手拿拂尘,立在一旁的达公公,也压不下去上翘的嘴角。舟王气的吐血,捏紧拳头,恨不得上去将覃可踩在地上暴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恨。他咬着牙道:“皇上怎可说出这般无礼之话来?”覃可冷嗤一声,“要说无礼,在座的谁能比过皇叔你呢?”“哈哈哈。”耶律鑫不客气地笑了。笑完,玉王冷冷睨他一眼。耶律鑫无所谓地耸耸肩,还补上一句:“不好意思,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