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牢里,

至少每个狱卒身下都压着一个年轻水灵的通房,有的甚至是两人夹着一个容貌秀丽的妾室,一前一后地挺弄起来。

也有个被两个男人夹着的通房名叫露珠,容貌秀丽,性子直爽,往日为人快言快语惯了。

此刻她骂起杏娘:“杏姨娘!你这浪货自己爱发骚勾引人!何苦还大声浪叫将人引来连累我们也受辱!嗯啊……啊!”

露珠嘴上骂着杏娘爱发骚浪叫,可她被两双大掌掰开腿,被夹在半空中受着两根阳具在体内前后抽插,快感加倍,既舒服又羞耻,自己也是止不住的吟哦。

“小娘子莫气,”后面干着她的狱卒嘿嘿直笑,“不管她浪叫声大不大,你们迟早都是要挨操的!这也怪不得她。爷弄得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来,同爷亲个嘴儿!”说罢,两指钳住露珠的下巴迫使她转头向后,自己则向前伸头够去吻美人的嘴。

红唇被堵住,露珠只能发出“呜呜”的咽呜声了。

林芙清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只敢微微侧目,

在她的斜对面,

那个去年才被抬进府的良妾——

出身于清白良民人家,平时就逆来顺受,温婉软弱的诗姨娘,

此时被撕开的衣衫大敞,裸着一片白嫩的胸脯,素色裙子拉高堆在腰间,就这么躺在杂草堆上,被一个矮个子狱卒压在身下用力操弄,小巧的乳儿还被男人用双手拢在一起,轮流用嘴吸咬。

被扑倒时她并不敢做过多反抗,陌生男人轻易就将她两条细腿分开盘在腰上,随后掏出阳具挺入,畅通无阻地在她柔软的花心进出。

但诗姨娘小声啜泣着,从凌乱的青丝中露出一张惨白的清丽脸蛋默默流着泪,哀婉凄楚的神情令人心碎!

殊不知,她这副脆弱模样,激得那些狱卒们性致更为高涨,后面甚至已经有人排起队在等着享用这个楚楚可怜的美人了。

当然也有人倚在墙边空闲等着,还不忘时不时朝这边空荡安静的牢房看几眼:

“娘的!之前就听闻林尚书爱女是京城春闺七大美人之一,今日一见名不虚传,这模样身段气质真的是仙女下凡一般!”

“你小子!”旁边的人伸手狠狠推了说这话的男人一下,“这么些漂亮娘们儿还不够你玩?口水擦擦!那边儿是明码标价要官卖出去的!碰不得!”

“就是就是!再不够往隔壁去!莫侍郎家那边也有不少任由你糟蹋的美人儿!”

“要我说,那边的比这边的更有姿色,干几回也不嫌腻。”

“哎!老陈,你还真别说!昨天晚上也是好一个畅快淋漓!”

“嘿嘿!那个会唱十八摸淫曲儿的干起来也是一绝!”

“老王,要是真稀罕,赎买一个回去呗?”

“去你的!一个要花十几两呢!那可是老子一年俸禄!还不如现在白白多干几回的好。”

“你可真他娘抠!怕是一年到头窑子都不舍得去几回,就等着哪家大人落了乌纱帽,多送些美娇娥进来让你白嫖吧?”

“哈哈哈哈哈哈!”

……

男人们哄笑着,丝毫不在意狱中女子们的受辱,还回味着昨夜在隔壁几间牢房中的淫乱。

林芙清从小锦衣玉食地养大,时时谨记遵循大家闺秀的礼数教养,亲事定过一桩,时节宴席上哪怕与未婚夫偶然碰面也不曾有逾矩行为过,一个月前林家去退了婚之后,她为了不听那些被人揣测的流言蜚语,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突如其来的活春宫图粗暴野蛮地在眼前上演,方才还听见有人点了自己名头,她登时被吓得心口通通直跳,一时害怕得手脚都软了。

女人们绝望的哭喊、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与男人们兴奋的粗喘、粗鄙的叫骂调笑交织回荡在这座小小的牢房。

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芙儿别怕,他们不会往这边来。”

身躯也微微发颤的孔氏将林芙清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让她别看、别怕,轻声安慰着。

那些女人其中不乏有平日和孔氏分了夫君宠爱的,但大多时日里都对孔氏这位主母恭敬有礼,无恃宠而骄过,众人之间也并不为了争宠互相使过什么腌臢手段。

被抄家入狱后的女眷,律法如何处置,进了狱中,狱卒又会如何为所欲为,孔氏早就有所耳闻,自然晓得。

此等惨状呈现眼前,孔氏虽同情她们,可也无能为力。

家中主君、长子、庶子,这些本应为她们撑起一片天地、撑起林氏光耀的男人们,明日即将人头落地,

而她和女儿的明天,尚未可知会是什么光景。

孔氏眼下只能尽量护好自己和女儿,期盼娘家人尽快差人来将她们赎买回去。

林芙清母亲怀中闭起双眼,不忍、也不敢再看。

她想到执禁卫抄家时,

家中才用完晚膳,家里人正在围着坐了一圈儿,品尝着膳后甜点豆乳冰酪。

打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