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我错还不行嘛。”李大年也跟着嘿嘿一笑:“咱哥仨的心可不能不齐啊,不然要给小鬼子钻空子了,大庆刚才说的是不妥,那就算是下下策吧,要真没折,只能这样办了,舍其命而求业成也,只当是壮士一去不复还吧。”他拽了一句,说得对面哥儿俩又一笑,共干了一杯,算是和解:“洪文,说说你的看法。”

“我?”洪文放下酒杯,想了一下道:“我到是想了一个办法,但是有点小周折。”他的话,顿时将大年和大庆的眼球吸住,四只眼晴紧紧盯向他:“快说,有什么小周折?”

洪文朝他们一招手,三个人的头立即聚拢到了一块,一阵的嘀咕,他二人同时道了一声:“好主意。”李大年跟着起身:“我这就去办。”

那么,洪文到底出的是啥主意呢?跟着李大年走就知道了。

李大年丢下俩仍在饭馆里吃喝,快速地又回到了警保署,他想趁金三元还没回来之前,按照洪文说得,赶紧得把这件事给办妥喽就心定了。可是当他回到警保署署长豪华办公室时,金三元金司令已经满脸酒气地坐在大办公桌的后面了。

“大年啊,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看到李大年推门进来,金三元劈头就问。

“司令,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加盖公章一起放到保险柜里了。”李大年笔挺地站在办公桌前回服道。

“嗯,一式三份,都要盖上,去,拿来我检查。”金三元要看看他这个后继任的得力助手,除了带兵这强活外,处理这文职细活会干得怎样?

“是。”李大年向保险柜走去,一边心里暗自庆幸。还真让洪文说对了,这金龟子还真懂行,知道此委任状一式三份,得亏没照大庆的话去做,否则真是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误了大事了。

但现在又怎么才照洪文的办法去做呢?金龟子回来了啊,好象没机会了。他心里打着鼓,竭力思考着一下步该怎么办,一边还不能让金三元看出他在磨叽从而瞧出破绽。于是,走到保险柜跟前,对着柜上的密码,侧着头,装着在想什么的样子。

“你不打开保险柜,把文件取出来,在想什么呢?”果然,金三元不耐烦的问,口气明显地严厉起来。

“报告司令。”李大年立刻回转身,朝金三元并腿作了个立正的姿势:“我忘记密码了,打不开保险柜。”其实他还没动手呢,只是故意这么说,好拖延着时间想对策,他是干什么吃的,哪里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东西。

“嗯?”金三元先是一愣,即然哈哈大笑,并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我忘了告诉你,我回来把密码给修改了,你当然打不开。”他还信已为真了,因为办公室大,柜子离得远,大年又是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大年的真实动作。

真他妈狡猾!大年心里狠狠骂了一句。这当儿,金三元已走过来:“你一边呆着吧,我来。”他把李大年支到了一旁,自己在保险柜上捏住转扭,转动了几下,对上密码,小门无声地被打开了,从里面取出了那个牛皮文件夹,把门关上,又走回到办公桌后,将文件丢在桌上:“你来打开。”说着,重新坐回高背椅里。

脱裤子放屁!大年在心里又鄙视了一句,走到桌前,打开牛皮文件夹,从里面抽出那三张委任状,并排摆放在金三元的眼面前,好让他过目。

“嗯,不错,做得细致,干得好!”金三元低着猪头,看了一会儿,点头夸奖了几句。

可这会儿,大年心里可犯愁了。为啥?这文件又没少一份,金龟子又没怀疑他。但是,金三元把保险柜的密码给改了呀,即便是留下的那一份,也没机会再拿到手了,洪文出的主意等于一个字:零。这么有力的证据,除了敌人,就只有他李大年一个人见到过,真是太可惜了,他懊丧的想。

“我一会儿还要出去一趟,凤秘书今天不在,你把这文件送到行政班,给原田先生过目一下,留下一份带回来备档,听明白了吗?”金三元这后面的话,让李大年转忧为喜,这机会啊,真是老天爷赐给的,若按肖玉的话,太他妈给力了。

“是,司令。”李大年跨又的来了个立正:“我现在就去吗?”故意拽了一下,他什么都好,就这点不好。

“你他妈现在不去想什么时候去?”金三元朝他把眼一瞪,该!招惹土匪出身的主,就这下场。

但李大年心里却没再骂金龟子,他还要感谢他的“信任”,让他能获取对顺天喇嘛铁一般的证据,日后好召告于天下。

他手里夹着牛皮文件夹,很快便来到镇公所鬼子所在的行政班,把文件交上去给原田腾野过完目后,留下另两份,将剩下的其中一份装回袋子里令他带回。

机不可失啊,于是李大年便瞅准这个空隙,按洪文的方案,带着剩下的那份委任伏,去找倪雪山,那时,杨嗲嗲已被他哥仨除去,因此,到区公所行动要方便的多。

“哟,大年,好久没来我们这儿了,最近在忙些啥呢?”接待他的是小胖子王明朋。

“我来找倪区长有事。”说着,朝他挤了下眼,王明朋立刻会意:“他正隔壁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