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拉在门把手上,邢安就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刚好撞见穿着酒店睡衣服正欲出门的我。

“一大清早,受害者这是想去哪儿啊?”

已经不早了好么!

我将手放下,回身看向刚刚洗完澡出浴,双手交叠放在前胸看着我的邢安。

透明的水珠顺着邢安发尾流过颈侧,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浸湿的发和瞳孔黑得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