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用动,肉棒就直接没入花穴,在宫口处不停戳动,想要进去。

“唔……嗯……啊……”

我双手撑着路止戈的腹部,像骑马一样,在他身上不停摇晃,双乳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esp;不停地跳动着。

路止戈肉棒顶端的弯曲像个小钩子一样划拉着敏感的甬道,让人浑身发麻,脚背都忍不住绷直了。

“嗯……唔……好涨……啊……”

原本就又大又硬的肉棒竟然又涨了起来,花穴深处也被磨得发酸,我眼神都有些发飘,微张着口,不住呻吟着。

“啊……不行了……”

花穴不停收缩着,快感像涨潮的海浪一样一波一波汹涌地袭来,一缕银丝从嘴角滑落。

路止戈突然坐起身来,吻住我的唇角,将那一缕银丝也顺带收走。

“秦明月,你口水流出来了。”

“唔……你……还吃我……啊……口水……真……恶心……”

我以为他在嘲笑我这么淫荡,被人艹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嗯。”

路止戈说完,便扣着我的后脑,在我嘴里四处扫荡,像春日的群蜂一样,要将花蜜全部吸走。

他身下也猛然抽动着,和他的刀一样凶猛,我扶着他肩膀,伸长了脖子,像只引颈待戮的白鹤。

“骗……”

只说出一个字,我便住了口,因为磅礴的内力正在从路止戈的身上向我体内流动。

路止戈梳理内力的方法与师兄的不同,师兄就像是拥有一直巧手的绣娘,把纠缠在一起的丝线一根根分清楚。

而路止戈就是拿把剪子把这些丝线剪得稀巴烂,然后再用一根最粗的绳子替代。

而这种方法也只有他用得,其他人用不得,第一是没有这么深厚的内力,第二就是有这种深厚的内力,比如我师兄,但和我功法相斥,很容易两个人都走火入魔,第三就是谁会这么疯啊,把自己七八成的内力都往别人的体内送。

“唔啊……啊……”

太爽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快感都达到了巅峰。

花穴里也像河水冲垮堤坝一样喷出一股股热流,路止戈也同时到达了极点,浓稠的精水直直插入我的子宫口射了进去。

路止戈也发出一阵闷哼,放过了我被吸得发麻的舌头,我的舌头都没法放平,还是在嘴里翘起的状态。

但开心的是,我的内力果然又多了一层,要是以后练功都能这样不费力……

不行,这样也要累死了,算了算了,够用就行,不求多。

路止戈从我体内抽离了出来,然后帮我清理干净,便把我抱回了卧房中。

“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我便送你回去。”

将我放在床上后,路止戈便开始整理着装,好像要出去。

我还累着,便也不着急往回赶,毕竟人生短短数十年,让自己活得舒服才是最重要。

路止戈打开衣柜,随手拿一件藏蓝色的外袍就开始往身上穿,我瞥了一眼,他的衣服几乎都是深色,样式也大差不差,这倒是很符合我对魔教教主的认知。

“墨绿色的那件好看。”

路止戈动作一顿,望了眼我,然后果真把那件墨绿色取出来换上了。

墨绿色的衣袍加上魔教教主的身份,为路止戈更添上了几分神秘危险的色彩,果然更带感了。

怪不得那些成日混迹在青楼的浪荡子最喜欢送女子美丽的衣裙和首饰。

路止戈出去关上门时,还又看了我一眼,最后却只留了句,“好好休息。”

我也确实是累了,不一会儿,便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

等我意识清醒时,我感觉整个大地都在震动,有些天旋地转。

不对,这应该是在马车里,我忽地睁开眼睛。

“呦,醒了。”

偌大的马车里只点了一根蜡烛,忽明忽暗,我却清晰地认出面前人的脸——周十安。

那……

我扫视着马车里的其他地方,果然师兄正在马车里的一角闭眼坐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周十安,周十安冲我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角落里的师兄。

我……

我闭上了眼,继续装死。

马车里又重新恢复了寂静,而且好像更安静了,我都能听见心脏扑腾扑腾的跳声。

大概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下了。

师兄率先走了下去,我接着下去,已是月上梢头,我们到的地方是一家客栈。

“今天先将就一下,明天回山上。”

“好。”

嗯?山上,不是山庄?算了算了,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客栈虽然简陋,但是掌柜却很热情,店里已然没什么人,还亲自在柜台前镇守。

见我们前来,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