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还我闺女!谁来帮帮我闺女啊~~”李秀梅只剩下半口气了还躺在衙门门口哀嚎。

叶家村

村长家里,刘福贵听到街上传来的消息后,赶紧回了屋。

此时刘老婆子正守在床边照顾她昏迷不醒的儿子。

他悄悄将刘老婆子拉到一边将自己刚听到的消息偷偷告诉她“官兵四处贴告示,告示上说楚楚姐儿谋害李昌富证据确凿后,又公然袭击知县大人,企图越狱重伤狱卒数名,其情节严重,依照律令,要就地处决了!”

刘老婆子暗中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儿子,暗暗抹泪“多好的姑娘啊,要不是她,老婆子我也下不了床,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儿了。”

“嘘!你小声点!告诉你啊,你知道咋们儿子对那楚楚姐儿的心思,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起。就当做不知道,可别漏了馅儿!”刘福贵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并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儿子。

“诶诶~~”刘老婆子虽然心里感激叶楚楚,但是与她儿子相比,还是她儿子重要。

原来,刘文锦和叶香香自那天被掉进陷阱里后,当天就被刘家人找到了,只是他回去重病了一场,一直昏迷不醒。

“呼~呼~呼~~”两人话音刚落,刘文锦忽然满头大汗的从床上猛地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刚才梦到叶楚楚一个人无助的在牢房哭喊,结果那好色成性的贪官来了,她被,被那他糟蹋!

“儿子,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来喝口水就好了。”刘家夫妇见他们的独子终于醒过来,喜出望外的替他擦汗,端茶递水。

“叶楚楚回来没?”他目光微痛,也顾不得他爹娘说些什么,将心中最担心的脱口而出。

“这……回,回来了!”刘老婆子不太擅长撒谎,一再掩饰的笑,却还是有些结巴。

“不!你骗我!我要去看她!我要去看她!”他虽然心急如焚,却还是看出了端倪。

“看什么看啊,人都进去三天了,以那老色鬼的个性,那楚楚姐儿早被糟蹋了!”刘福贵见他这般没骨气地失魂落魄,声音中隐隐带着几分怒气,反正瞒也瞒不住,说出来正好断了他的念想!

三天了!他居然昏睡了三天!

他父亲的话如同魔咒一般回荡在他耳边,他仿佛又再次回到了那个噩梦了,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承诺,什么责任,连衣服也没穿好,踩着光脚不顾一切的往屋外冲!

“儿子!儿子!”刘福贵腿脚不利索,一瘸一拐的追在后面失声大喊,最后绊倒在自己院子里。

“儿子!等等娘!”刘老婆子扶起地上的刘福贵,抱起刘文锦的衣服鞋子也跟着追了出屋!

刘文锦从小懂事明事理,处事稳重,从来没有这样失态,不顾一切过,看来他真的是爱上叶楚楚了,连魂儿都被勾走了。

刘文锦穿着一身中衣,赤脚跑在雪地上,失魂落魄的往叶楚楚家方向狂奔。

加上他身后的刘老婆子一路跑跑喊喊,引得村民纷纷也追随跟着他一起跑。

叶楚楚,你一定坚强,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

想起那天她送他人参,想起那天她的生日,她那么可爱那么干净,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他不敢相信他父亲的话,目光沉痛无比。

但终于来到叶家大院子里,院门没有上锁,他轻轻一推,门嘎吱一声自己就开了!

“叶楚楚!叶楚楚!”他对着那栋楼一遍一遍的喊出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名字。

不知何时,叶香香也挤进了人群,当她看到他衣衫不整,连鞋子都没穿就跑来找叶楚楚时,她心里又痛又嫉妒!这是第一次,文锦哥毫无避讳地在她面前大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文锦哥!别这样!别这样折磨自己。”她从身后抱住情绪激动的刘文锦,也跟着哭成了一片。

刘文锦没有理会她的哭喊,此刻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人。

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倔强不服输的眼神,盈盈闪现的笑意……

“叶楚楚!你出来!”他不管她的拥抱,第一次那么不顾一切地对着空楼呐喊。

可里面空无一人,回答除了寒风的呼啸声,还有村民的议论声:

“文锦哥儿,大伙正商议着找你商量,要不要一起去送楚楚姐儿最后一程……街上说楚楚姐儿杀人了,今天午时就要问斩!”有个受过叶楚楚治疗的妇人哽咽着声音,抹着眼泪向刘文锦征求意见。

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受到过叶楚楚不同程度的帮助,听说她被知县抓走了,大伙都跟着担心,围在一起出谋划策。

可过两天,县衙就传来消息说要斩首示众,村里的老弱妇孺都哭成了一片。

她曾帮他们治病,教他们种菜,帮他们挣钱,细细想来,这每一件事里楚楚姐儿对他们每个人都有莫大的恩情。

刘文锦听到暂首示众几个字,一颗心跌到了谷底!

她不能死!他不会让她就这么死了的!

听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