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石制造的幻境、幻象,植入一个人的脑海中。

不是替代原本的记忆,也不是抹除原先的记忆,而是遮盖!

在原有记忆的基础上,凭空多出一段虚假的记忆。

这段记忆并不稳定,被植入的人,如果某一天精神力忽然增长、意志变强,那立即就会发现,然后,自动祛除。

因此,迷惑卓怀安一次不算结束,后续还得多次迷惑。

不过眼下到是够用了!

……

“我叫安淮琢,来自中河城,二十年前加入‘霸刀门’,目的不是学武,而是为了覆灭它!”

“二十年前,‘霸刀门’大长老、翁德路,途径中河城,看上了我母亲,他想强抢,我母亲不从,结果被杀。我父亲为报仇,忍辱负重三年,潜入‘霸刀门’,本来即将成功,杀了翁德路这个狗贼,但被朱沓发现破坏,也死在了老贼手里。‘霸刀门’门主康仁图,因为欠翁德路人情,选择了隐瞒。这件事,除了我,谁也不知道!”

“当年我外出游玩,没有被翁德路发现,朱沓这个小贼,也没察觉,事后我在最好兄弟的帮助下,换了脸,重新潜入‘霸刀门’,伺机报仇。”

“我成功了,五年前,我成为了‘霸刀门’的第六长老!”

“但翁德路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包括朱沓,实力也在增长。门主、康仁图更是突飞猛进。我很绝望,难道这辈子都无法覆灭‘霸刀门’,给父母报仇了吗?”

“最好兄弟安慰我,让我耐心等待,他说一定有机会的!”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转机真的来了!朱沓因为贪婪,被人砍掉一条胳膊,事后人家师父更是打上门,门主、老贼、封大哥联手,也拿不下对方。”

“这件事,让我看到了希望,覆灭‘霸刀门’的希望!”

“翁老贼、朱沓,极力推动,想要偷袭对方,暗杀掉。我不赞同,不是我怕了,而是这两个人,必须死在我的手里!”

“全城都在等‘霸刀门’的反击,但我不在乎,我只想要‘霸刀门’覆灭!我们争吵了一天,没有得出结果,那个‘洪宗师’太强了,‘圣心门’更不是好惹。只能遵从康仁图的意思,围剿对方的产业,让对方寸步难行。”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最好兄弟,他说不急,继续等待,那好,我再等一段时间,反正都等了那么多年。”

“正好,前段时间,‘霸刀门’旗下的佣兵团,外出狩猎时间超过了,还没有回来,按理应该是朱沓的活,可康仁图却要我出域去接应检查一下,看看出了什么情况。”

“我很不满意,因为旗下佣兵团不归我管,是朱沓在负责,凭什么要我出来,给朱沓跑腿?我不服!”

“最好兄弟却让我跑一趟,他说趁这个机会,可以抢了朱沓负责的事情,让我在门派里权势加重,说话更有分量。”

“我一想也对,就答应了。”

“只是,人倒霉了,喝水也呛着。我出域没走多远,居然就碰上了一头统领级巅峰的风影豹,我和它厮杀半天,才将风影豹重伤逃走,自己也受了伤。”

“这种情况下,继续赶路,或许我见不到明天太阳,我得回去!没受伤也就罢了,既然受伤了,朱沓的任务,凭什么还让我代劳?就因为他断了一条手臂?我要回去,不干了,现在我也是伤员!”

想到这里的“安淮琢”,硬撑着身上的剧痛,从地面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向汽车。

好不容易坐上驾驶位置,牵扯到伤口疼痛,倒吸一口冷气。

“安淮琢”暗骂了两声,过了半响,才缓缓动手、抬脚,启动车子,调头返回。

一路上,速度放的很慢。

回到红叶城,在“霸刀门”旗下的医院,疗伤、包扎伤口,花了半天时间,伤势勉强恢复了,才回自己在城中的住处。

没想到,刚到“霸刀门”开发的别墅群大门口,就碰上一脸气愤的朱沓。

“卓怀安!你干的好事!让你去域外接应佣兵团,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因为你没有及时赶去,佣兵团死伤惨重!”

“要不是……”

“要不是怎样?啊!你到是说啊,要不是怎样!”

“安淮琢”低吼打断,“你眼睛瞎了,没看见我也受伤了?”

“没看见!”朱沓跟着怒吼,“你这点小伤,算什么伤?我手臂都没了,不照样干活?以前还真没发现,你卓怀安那么珍贵,一点血都流不得,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当上的六长老!”

“呵呵,总比你好。你是怎么当上的七长老,所有人都知道。”“安淮琢”嗤笑,“将自己三十上下的妹妹,送给九十多的翁老……大,做情人,这种事也就你朱沓干的出来!”

“你闭嘴!”朱沓脸庞“腾”的一下涨红,羞愤吼道,“卓怀安,我杀了你!”

他怒吼声中,单手挥拳,冲向“安淮琢”。

“这是你自找的。”“安淮琢”冷笑一声,侧过身子,躲开袭击,然后,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