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小事,看你客气的,那我们这就去了?”

“去吧,现在去正好。”

把向阳大队安排好了,元妮觉得,还有点不够意思,她看看天,决定再跑一趟公社中学。

张春玉一贯喜欢装好人,终于能撕下她虚伪的面纱,元妮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这么想着,迅速出村,骑上车子,又朝着公社中学赶去。

就这样,在元妮的安排下,两路人马风风火火出发,他们的目标都是张春玉宿舍。

一路人马以元家老二元满屯为首,他听说张春玉不舒服,就赶紧借了一辆自行车,想去把媳妇接回来。

还有一路人马,则是公社中学的老师,他们也听说,张春玉老师不舒服,躺宿舍动不了。

作为同事,该帮还要帮,于是一群人呼呼啦啦都来了……

堵在床上了

“天气热,张老师也许是中暑了。”张春玉的同事们已经快到了,他们离得近,所以后发而先至。

“很有可能,应该熬一点绿豆汤备着,这一排房子,到底哪一间是张老师宿舍?”

“把头这间就是。”

“张老师,我王老师啊,你怎么样,能开门吗?”

喊了半天,屋里静悄悄。

“这门反锁着呢,怎么回事?”王老师十分警惕,见没人答应,就伸手推门,结果发现,大门从里边反锁住了。

“哎呀,会不会是张老师病得太重了?”

“你是说,晕倒了?”

“你们说谁晕倒了?”元家老二元满屯,就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张春玉老师啊,我们都是张春玉老师的同事,听说她病了,就赶紧过来,这不,门打不开。”

元满屯皱眉,用力推门,“你们让开点,我把门踹开。”

“你是?”

“我是她爱人。”

既然是夫妻,那踹门指定没人追究,同事们让到一旁,给空出一点地方。

元老二也是下地干活的人,有把子力气,他抬腿一脚就把大门踹开了。

门一打开,一股污浊之气扑面而来,在场的多半成了家,立刻有人闻出不对劲,这不是那啥,男女之后才会产生的味道吗?

元老二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定睛看去,“春玉,为啥不开门?床上是谁?”

张春玉跟元老大用被子蒙着脸,在床上瑟瑟发抖,之前只有同事们过来,张春玉还不怕,元老大也不急着穿衣服。

谁也没想到元老二会过来,而且来了就踹门。

大门踹掉,直接就把张春玉跟元满仓堵在床上了。

元老二眼睛都红了,扑上去就打奸夫淫妇,“好啊,怪不得你成天不回家,原来是在外边有了相好的,让我看看,谁是奸夫?”

他没头没脑的抡拳头,把人打得嗷嗷叫,这才想起来看奸夫。

被子掀掉,露出元老大的脸来,两兄弟面对面,顿时都傻了。

“哥,咋是你?”元老二只觉得天塌地陷,他的妻子,啥时跟大哥好上了?

元老大尴尬,“满屯,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两个不要脸,一个大伯子,一个弟媳妇,啥时好上的?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要杀了你们。”元老二咆哮着,拖着张春玉的头发,把她从被窝拽了出来。

时间紧迫,张春玉只穿着小衣服,胳膊大腿都露着。

几位老师尴尬不已,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满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大哥强迫我的……”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张春玉终于想出了自保的法子,那就是推卸责任。

只要把过错都推到元老大头上,那她就是清白的。

“啥?”元老二立刻就信了,被强迫和主动勾搭是两回事。

虽说二者都会让他戴上绿帽子,可被强迫的,到底颜色浅一点。

“真的,你哥说给我带了东西,我就信了,给他开了门,谁想到他是个畜生,一进门就强迫我,我,我反抗不了啊。”张春玉说得声声泣血,十分逼真。

元老二立刻踹了大哥一脚,“你个畜生,你还有啥说的?”

元老大抱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好了好多年了。”

元老二再次被暴击,他倒退三步,差点摔倒,“你说啥?”

“我说,我们都好好多年了,就连金宝和银宝,都是……”元老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春玉给捂住了嘴。

“元满仓,你不是人,敢做不敢承认?你干了坏事,别想牵连我。”张春玉瞪大眼睛咆哮着,不让元老大再说下去了。

此情此景,怎么都不对劲,老师们看得津津有味,就缺一把瓜子了。

元老二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你们欺负人……”

“你现在明白还不晚,如果不是他的种,他能对金宝银宝那么好?”

元妮拉着娘,已经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