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银索雷云还要翻涌,泛起漪澜,大有摧折垂柳之势。

单脚拨开秦妧的双脚,裴衍看向女子的侧颜,“循循善诱”着让她放松些,再放松些。

在这陌生的总兵府,处处威严,媾之一事显得那般轻浮,偏偏身侧的男子一派蕴藉正气,叫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如此大的反差。

秦妧想要逃离,至少逃回屋里去。纵使屋外的侍从和隐卫全部退离,可还是有种被窥视的骇然感。

她转身,挤进裴衍怀里,又气又羞又怂地恳求道:“回屋,回屋好不?”

不知是有什么怪异的癖好还是怎样,平日克己复礼的次辅大人就喜欢野的,可也不能太过分。秦妧是只想披上狐狸皮的兔子,而无论是兔子还是狐狸,急了是都会咬人的。

他拥着秦妧靠在窗边的墙壁上,抚了抚她的背,似在安抚,等人儿平静下来,哑声道:“怕了?”

秦妧想认怂,可一想到明早会被嘲笑,却不愿服软了。她站着不动,陷入纠结,可看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直到裴衍将她扳转过去,才有了点反应,“我不怕。”

伴着一声狂雷,她色厉内荏地吐出这么三个字,惹笑了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