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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感受了吗？”
沈确用冰冷的声线，打断了他的话。
又是一道蓝光降临，司玉借着它，终于看清了沈确的表情。
没有歉意，只有冷漠。
“你能感觉到别人伤害你的痛苦，为什么就不能感觉到我因为爱你，而承受的痛苦呢？”
沈确走到了玻璃窗投入的月光下，他解开领带的手指动作，在此刻放大。
“我喜欢你的无辜，却没发现你的无辜也可以是那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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