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渠迈着沉稳的步子再次的踏进浮云殿,殿中依然是一片的宁静和祥和,但对风君渠来说就略显的有些的静谧过头了,随着他那风风火火的脚步的迈进,着急的话语也已是冲出喉咙。

云妃还没有醒吗?风君渠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焦虑和担忧,更多的是隐晦和郁闷的怒火。

参加皇上!莹儿立时略带惶恐的福身请安道,而风君渠却看都未曾再多看一眼她,只是不耐的一个挥手,示意她起来,而焦急的步伐已是瞬间的迈进了内殿的一侧。

此时,流苏仍然处在安静的沉睡之中,娇俏的玉颜上依然有着一抹淡淡的浅浅的红晕,显得是那么的俏丽和动人,周边的空气也似飘动着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风君渠就像着了迷似的紧盯着流苏的睡颜,眼底也瞬间的闪过一丝的温柔和宠溺,只是片刻转眼的功夫又染上了一抹的阴霾和狠厉。

看着她那依然沉睡的玉颜和那带着淡淡的温馨、平静的神情,风君渠的心底就一阵的不舒畅,更一阵的不自在,她不能在逃离之后还可以如此平静的安睡,在扰乱了他所有的心扉之后,还妄想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不许也绝不成全。

他风君渠看上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都绝没有逃离的机会,他也不会给他们有放手成全的机会,他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的阴霾,冷如漠,他所谓的皇兄,看着吧,看他是如何的将他如一只蚂蚁般的捏死在手中,又是如何的让他心爱的女人辗转承欢在他的身下,想罢他立时得意的一阵轻笑。

而身后的莹儿却感觉一阵的惶恐和不知所措,清秀的玉颜也一阵的失色。

你好好的照顾好云妃,到时朕自会给你想要的恩宠。风君渠邪魅的说道,眼中也一瞬的紧盯着莹儿一阵暧昧的凝视,说完不带一丝眷恋的毅然离去,只是凝结的身影似带着满腔的怒火般暗潮涌动。

顷刻内殿就只留下了一刻呆愣的莹儿和依然沉睡的流苏,片刻之后,莹儿才状似缓缓的回神,轻柔的踱至流苏的床侧,一阵幽幽的凝视着流苏,眼底有着某种深沉的复杂和幽怨。

宁儿,你给朕说,为何云妃到现在还是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抑或是你又做了什么?风君渠略显的怒气冲冲的迈进和宁的寝殿宁馨殿,眼中却是一片的阴霾和深沉,也有着喷然的郁闷。

呀,是皇兄啊,贵客光临,皇妹这厢有礼了。和宁微微抬起头在看清来人之后,略带恭谨、逗趣的柔柔的应道,整个人却状似很是悠闲的模样。

风君渠立时被气得一呛,转而又柔柔的迈步向前,轻柔的唤道,皇妹,这是怎么了,你好像看到皇兄很生气的样子,莫非是皇兄那里惹皇妹生气了吗?他状似虚心的请教道,眼底却是一片的算计模样。

哼,和宁立时气极的背转过身子,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而眼角却斜瞟着风君渠的一举一动,风君渠立时状似了然的轻笑。

呵呵呵,朕倒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皇妹是在生这气呀,这不就是小事吗,况且皇兄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吗。风君渠立时温柔的劝慰道,眼底也状似一片的宠溺,只是心底却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和宁立时一个的回身,气呼呼的看向风君渠,略带委屈的喝道,这还算是小事吗,皇兄你说,你为什么不让宁儿去见漠哥哥,难道那天你说的不全都是气话,而是真的。和宁立时惊惧的瞪大眼睛,不解的看向风君渠。

难道皇兄真的有要杀冷如漠的决心,就因为他带走了他风君渠所谓的皇妃,不,她绝不允许,漠哥哥绝对不能死在他的手下,想罢和宁立时焦急的看向风君渠。

皇兄,求求你,放过漠哥哥吧,只要你答应,宁儿什么都随你。和宁柔声的乞求道,眼底也是一片的真诚和希翼,更多的是担忧和惶恐。

此刻她才有种悔不当初的反省,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太过的霸道和任性,漠哥哥也不会沦落到如斯的境地,而他也不至于在此时也还一刻的都不想再搭理她,都怪她,所以她一定要救出冷如漠,向他赔罪和道歉。

是吗,宁儿,你此话不后悔?风君渠带丝邪气的轻声问道,眼底更是闪过一丝的精光,只是转眼却又暗沉了下去。

皇兄,宁儿说过的话绝不后悔,如果皇兄不相信,宁儿可以发誓。和宁立时决绝的说道,眼底也是闪过一刻的毅然。

好了,朕相信你,只是朕还不能现在的就放了他。风君渠晦暗的说道,眼底的复杂有一刻的风起云涌。

那,皇兄,现在宁儿可以去看漠哥哥了吗?和宁立时高兴的问道,心中一阵的雀跃和惊喜,也不知此刻的漠哥哥怎么样了,那些的劳役和侍卫有没有过份的为难他,不过,她想那些人应该是决计不敢任意妄为的,毕竟她曾经郑重的声明过,谁又敢不怕死的违抗,想罢,立时稍稍的安心了些许。

但移动的身躯依然昭示着她此刻的激动,想见冷如漠的决心更甚,似就等着风君渠的一句话了,而一旦他的肯许落下,她就要立时的冲出门外,这也不愧是刁蛮任性和霸道的和宁的作风,连性子也是那么的急躁和冲动,而这样的和宁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