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喜欢极了他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神,以至于他现在让他走,垂着眼睫不看他的举动,比那些话更让他介意。

骆铭没有一丝迟疑地伸手扳过青年的脸。

牧星朗皱眉,想移开却被他一手卡住下颌无法动弹,一时只能被迫恼怒地瞪着他。

而骆铭看到他怒目注视自己的样子,内心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愉悦。

作者有话说:

裴延:他住在我的房间,穿着我给的裤衩,睡在我的床上,却和别的野男人在煲电话粥。

霍深:他拒绝和我交往,打算和别的野男人联姻,现在又背着我和另一个不知名野男人手拉手交朋友。

骆铭: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野男人的存在,难怪弟弟总是那么忙。

霍深≈裴延:弟弟?

骆铭:不,是宝贝。

霍深≈裴延:!

邢湛:我呢,我还没出来打工吗?

作者:……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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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嗨!”

牧星朗被人捏着脸,这几个字喊得含混不清,他正要直接掰开骆铭的手,骆铭上前了一步,一腿卡入他双腿之间,逼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后面的器械之上。

头顶的阴影覆盖下来,男人松了他的脸,两手俯撑在他身侧,苍白俊逸的面孔含笑望着他。

逼仄的空间,压迫性的动作,让牧星朗逐渐感到了焦躁,他本来是不想和这人对视的,在此刻又不爽地瞪了过去:“你到底想干什么?没有听清我的话么?”

骆铭可不会因为他这态度而恼怒,他伸手用指腹摩挲青年眼角,声线里透露出明显的愉悦:“对,就是这样看我,越专注,越用力越好。”

牧星朗:“?”

骆铭:“弟弟,我没有跟你说过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双眼睛。”

牧星朗撇过了脸不让他碰,他喜欢他看着,他偏不看,“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么?我说你虚伪、恶心,就知道装,我不喜欢!”

两个人犹如鸡同鸭讲,思维压根不在同一轨道上。

青年的眼睛尤为明亮,生起气来更是生色迷人。

骆铭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那眼神犹如盘踞在阴暗处的冷血动物,正在偏执又迷恋地欣赏自己圈禁起来的小动物。

而这只小动物已经炸开了身上细腻的绒毛。

骆铭即便爱看,也不想真气坏了自己的宝贝,在青年耐不住要炸毛亮爪前,他开口道:“听明白了,弟弟觉得我恶心、虚伪,很会装,嗯,的确是这样,看得很透彻。”

说到后面他语气竟然还带上了一丝夸奖。

牧星朗:“?”

牧星朗怀疑自己听错了,骆铭就算心理跟常人不同,也没有那么变态吧?

骆铭再次得到青年的注视不由更满意了,桃花眼里倾泻的温柔与他往日不同,这种温柔是带着偏执和病态的,“宝贝要是不喜欢的话,那以后在宝贝面前永远表现最真实的一面好不好?”

牧星朗:“??”

到底是哪里发展不对?!

他跳过什么了吗?怎么突然从弟弟变成了宝贝?

他在当渣攻啊,渣攻被发现真面目之后要被厌恶远离啊!

有人被骂了被伤了,还会对那个伤害他的人称呼得更为亲密吗?

牧星朗一幅看神经病的眼神看骆铭,而骆铭的话还在继续:“宝贝真是长大了,都有未婚夫了,喜欢你的未婚夫么?”

“你怎么知道?”牧星朗没好气地说道,“哼,那叫准未婚夫,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反正我又不喜欢你。”

“这样啊,”骆铭状似遗憾地叹了一声,“看来宝贝是不会像以前一样天天去看我了,这样的话,就由我去看宝贝好不好?”

“别叫我宝贝!”

他这么大个人了,还被左一句宝贝右一句宝贝地叫,羞不羞?

牧星朗脸上已经有了臊意,被一个男人圈在身前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你起开。”他推拒了一下骆铭,骆铭也顺势直起了身,但在起身的刹那他双手分别握住了青年要收回去的手。

又来了,那种感觉又来了,骆铭又开始把玩他的手腕,细细麻麻,仿佛有东西在爬。

一到这种时候,牧星朗就有种无力诉说的无奈憋闷感。

关键是他抽还抽不出来!

凭什么啊,凭什么把受的力气设定得这么大?

委屈。

不服。

牧星朗抿着漂亮的绯色红唇,一时也不知道拿骆铭怎么办才好,总不能跟他打一架吧?

就因为他是渣攻、炮灰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