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名雪把脏兮兮的兔子玩偶放在床头柜。

她想了想,用领带捂住了张兔子的眼睛。

oga的一只足踩在了纪名雪的胸口。

纪名雪手指按住了oga的脚踝。

她的嗓子发紧,“你身体很烫。”

床单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空气中oga信息素的浓度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后脖颈的腺体在不断的磨蹭下发红发肿,变成了让人垂涎的蜜桃色。

很好吃。

很想要戳破。

宋霜甜脚下用力,纪名雪握着她的脚踝拉扯领口,她把她的小女友搂在怀中。

宋霜甜突然咬住了纪名雪的唇瓣。

把人按在床头。

她一个用力被强制的一方,变成了主动进攻的那一方。

纪名雪的嘴唇间弥漫着血腥味,她按着宋霜甜的腰的动作用力。

oga的腰太细了,细到一只手都能掐住。

细且柔韧。

好像一折就能断,又好像不管怎么折腾都能维持美妙的手感。

俗称很耐艹。

唇齿间的疼痛让宋霜甜的眼睛多了一丝清明,两人之间拉开银丝,

“你去哪里了?”

纪名雪没有回答她的话,用力按住宋霜甜的肩膀,牙齿用力直接戳破了oga娇弱的腺体。

细碎的哭声从她妻子的嘴里溢出。

宋霜甜瞳孔顿时失去聚焦,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最后无力的瘫软在了纪名雪身上。

oga愣神地盯着天花板,睫毛上挂着泪珠。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淌到额发中。

宋霜甜几次想说话,最终因为嗓子沙哑,只能冒出单一的音节。

oga的信息素引发了纪名雪的易感期。

窗帘中透出的一线天光洒在两人的身体上。

明明oga已经狼狈成了这副样子,但alpha依然衣衫完整。

宋霜甜不甘心地用脚踹了下她,迎接她的却是脚心的一吻。

宋霜甜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咬牙切齿,“你是变态吗?”

……

……

……

纪名雪抱着她的妻子进入浴室,连碰头撒一下温热的水流,

宋霜甜把额头靠在纪名雪的肩膀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出门都要和你报备?”

宋霜甜抬眸看她,眼神再说,不然呢?

纪名雪笑了:“我去你家了。”

宋霜甜:“你现在就在我家。”

她瞪了纪名雪一眼,好像在说别蒙我。

纪名雪给它清洗掉身上的泡沫,“我去你以前的家。”

宋霜甜顿了一下,像是在艰难思考纪名雪言语中的含义。

我以前的家?

那是什么地方?

纪名雪:“你出国留学之前住的地方。”

两人长时间的静默,只有莲蓬头流淌的水声。

“那种地方没有去的价值。”

宋霜甜疲惫极了,她被纪名雪擦洗干净,吹干头发后蜷缩在alpha的怀里。

宋霜甜没想到自己有如此依赖纪名雪的一天。

好像只有在这个人的怀里才有了几分家的温暖。

“别去了,那种地方不好,晦气。”

纪名雪从后面搂着娇小的oga,手指在宋霜甜长发上打圈。

“刚刚你也有喊疼,我给你上药。”

两人做到最终的次数不算多,上次纪名雪的技术不算好,全凭信息素的指引,两人才能交出还算完美的答卷。

“还好。”

“可是都肿了。”

宋霜甜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如果她有一条尾巴,现在肯定是抱着尾巴在哼唧。

至少比上一次要好一些。

宋霜甜不怀疑纪名雪的学习能力,只是理论知识在丰富,上手实操则是另一回事。

纪名雪拿来冰凉的药膏,她一边上药一边说,“我把你家的住宅买下来了。”

宋霜甜被弄得不舒服,抬起脚又要往纪名雪身上踢。

柔软的脚踩在了纪名雪的肩头。

不同于以为的被钳制住,纪名雪在她脚上套上的高跟鞋。

这上回宋霜甜在宴会上遗落的高跟鞋。

王子找到她的公主。

哪个正经人在床上给对象穿高跟鞋

宋霜甜用手掀开被子,看到床头柜上脏兮兮的兔子玩偶。

被踩了一脚的兔子玩偶。

她眼中流露一闪而过的怀念。

“这个啊,我早就不玩了,还以为被丢了。”

“我帮你洗干净,放在你办公室里。”

“嗯,好不好?”

宋霜甜心想哪个